哭了起來。還有,門口那探頭探腦的不是雷歷還有誰,什麼時候他有這個膽子看主子的笑話了。走到門口狠狠地瞪了瞪門口那群看熱鬧的奴才,“今天晚上你們幾個不用吃飯了。”說完,用盡力氣關上門,很好。自己地面子還有那所謂的帝王尊嚴都沒有了。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將哭得眼淚兮兮的丫頭抱上床,用被子包好。轉身在盆中沾溼了帕子,給她敷在了眼上。“好了不要哭了,再哭就成兔子了,到時候昱兒和暖暖看到也會笑話你的。”
妖妖順手扯住了帕子,涼涼的帕子很好地緩解了她眼睛的酸澀。“誰說的,昱兒和暖暖還是小孩子,才一個多月大,怎麼可能會笑話我。”
捏了捏她泛紅的鼻頭。這個樣子還真像一隻兔子,讓他大愛啊。“現在不會,以後講給他們聽,肯定會笑話的,而且還會抱怨自己有一個愛哭地孃親。”
吸了吸鼻子,大冷天的哭好難受,她才不要別人笑話呢,剛才雷歷他們探頭探腦的她看見了。使勁抹了抹鼻子。“好了。我不哭了,可是你要向我道歉。”
姬昶弈鬆了一口氣。只要她不哭就好了,剛剛那樣子,好像自己做了什麼天理不容的事情似的。“好了,這是我的錯。那個時候哪知道會遇到一個你,所以先娶了別人,而且還當過不止一次新郎,這個算是我的錯。如果知道在這裡會遇到一個你,絕對不會犯這種錯誤的。至於這大紅花轎,就算了吧,想想那些新娘子的遭遇,不然你試試?”
妖妖聽到姬昶弈說認錯,心情已經好了很多,再想到從前親身經歷的好友地婚禮,那兵荒馬亂的接新娘,永遠走不到盡頭的敬酒,還有入洞房時那一雙雙如狼似虎不把你折騰趴下誓不放手的眼神,似乎這新娘子也不是那麼好當的,而且,現在自己都當娘了,好像再去要求大叔娶自己一趟確實很奇怪,那這一條還是放棄吧。“大紅花轎就算了,聽說結婚的時候很累的,而且新嫁娘的衣服好像很重。”
他就知道,這丫頭就是一個一戳就破地紙老虎,以她地性子是絕對不會自己找罪受的。自己十多年前地大婚景象,現在想起來還是會讓人膽寒,那天晚上他是絕對沒有人生四大喜的感覺,反而是宿醉的痛苦讓他至今都不願隨便喝酒。
脫了鞋,扯開丫頭身上的被子,從後面緊緊擁住她,“至於小色女;是誰剛剛看到我一副要撲上來的樣子,還有誰自己在那櫃子裡的書上寫到真的存在嗎?好想見一見,最好可以摸摸看。?”
方才還在敷眼睛的妖妖扯下了臉上的帕子,為什麼她寫的書評會被皇上大叔看到,那都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難道剛才,他擺出的那個妖孽模樣是因為吃醋了?回過頭了,好好蹭蹭他的胸膛,“你,是不是吃醋了?”
姬昶弈揚揚眉毛,小丫頭便敏感了,既然知道自己吃醋了,話說回宮的路上守著她和兩個小毛頭很無聊,便順手從御攆上抽了本書來看,那些都是從乾清宮的藏書閣裡取出來的。這些應該是底下人看到放在書桌上,以為他最近在看這個所以放上攆的吧。可是他怎麼不記得這《晉書》上還有批文,仔細一看,在這頁“嶽美姿儀,辭藻絕麗,尤善為哀誄之文。少時常挾彈出洛陽道,婦人遇之者,皆連手縈繞,投之以果,遂滿車而歸。時張載甚醜,每行,小以瓦石擲之,委頓而反。”的字旁,有著小丫頭的批文…………“真的存在嗎?好想見一見,最好可以摸摸看。?”莫非自家小丫頭思春了,最近沒有滿足她,所以想摸別的男人了?
摟緊小丫頭,點了點頭“是啊,我吃醋了,岑氏妖妖,什麼時候我準你摸別的男人了?還是最近我沒有滿足你,所以思春了,也對,這些日子忙著過年,好像是冷落了你。”
妖妖使勁地想扳開自己身上的那兩隻手臂,神啊!救救她吧,什麼時候皇上大叔變得這麼幼稚了,她只是說想看看這個傳說中的潘安長得什麼樣子而已,現代社會可是一直相傳他是絕頂美男子啊。
盯著與自己手臂不停奮鬥且神遊戶外的妖妖姬昶弈眯起了雙眼,什麼時候她居然還在走神?低頭,對準她那嬌豔的小紅唇,使勁地啃上去,我叫你走神。
唇上的疼痛終於驚醒了思想跑題的妖妖,自己好像真的惹惱他了。彷彿過了一個世紀,兩人才分開來,妖妖看著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到大叔脖子後的雙手,小聲說道“我不過就是想想嘛,只是好奇這潘安究竟好看到什麼程度居然可是被寫進《晉書》,真的沒有其他意思,以後再也不敢了。”
姬昶弈眯著眼盯著妖妖看了好{炫&書&網久,看著她小心翼翼又帶著幾分討好幾分撒嬌的表情,終於決定放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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