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這般的關心過……”馮渺馨邊擦著臉上的淚水,邊訴說著心中的愁苦。
煙翠垂下頭,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唉。”再這樣下去,恐怕公主真會一生氣休了駙馬回皇宮。
“這……”馮渺馨心中雖是覺得受寵若驚,但是又覺得害怕,畢竟她不清楚這個男人到底要問自己什麼。生怕自己說錯了。
“你看看你這樣子,簡直就是怕我吃了你嘛。我有那麼兇嗎?”
“怎麼了?”一聽煙翠哀聲嘆氣,晨五可就沉不住氣了:“公主還是不肯吃東西嗎?”前兩天晨五偷偷跑來的時候,就打聽到了這樣的訊息,回去跟宇文逸通風報了信,誰知道宇文逸沒說好話,反倒是把他罵了個狗血淋頭。
如果這個方法再不行,那自己就得去馮渺然那告上自己這三個兒子一狀了,先不管他肯不肯,先給他們硬塞一起,剩下的再說了。
“你能有什麼事?你就天天縮在房中無所事事。世子說找你有事詳談……”宇文丞相不敢直說是馮渺然找,只得將白無炎搬了出來。
“老爺,有何話與渺然講?”二夫人氣的狠狠的一咬牙,馮渺然,這個名字越聽越覺得扎耳,自己的名字是馮渺馨,這個男人什麼時候才能喚自己一聲渺馨,而不是這個扎耳的渺然呢。不過……這樣也算是好了些,有進步了。畢竟以前男人連理都不願理自己。
宇文丞相不由抬起手,輕輕地撫了撫了額角,感到頭疼不已。這兩個女人爭寵,居然都爭到書房來了,看來這是要掐架啊!自己還是趁早溜之大吉吧。不然自己就要遭殃了。
“你到是捨得?”龍風傲邁步而入,對著面前的男人悶悶地一哼。
“爹,煙翠早就去了。”龍風娜垂著頭,含著笑容,趕緊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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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麼跟她吵?!誰叫她那麼說我的。”
“哭什麼?你這一哭,我這心可就亂了。”宇文丞相邊說邊笨手笨腳地抬手想幫女人擦臉上的淚水。
正在這時,宇文丞相眼尖的看見了馮渺馨手中攥著的一隻手帕。趕緊抽出手,去搶那手帕:“來,快擦擦,你看看這臉上的妝都哭花了。”這才拿手帕換出了自己的手。
“逸兒你……”宇文丞相吹鬍子瞪眼地想罵又不知道該如何去罵。
“父親,您這是幹什麼啊!再讓您的夫人看見,您跟兒子親親密密的,這多不好啊!”宇文逸趕緊往一旁一閃身。
“行,我這就回府,把那不孝子拎來見你。”宇文丞相旋步就往出走。
“糊塗?怎麼個糊塗法?”這一句話把宇文丞相說的不由的身軀一顫。
“放那吧,不是你特意為逸兒弄的嗎?”宇文丞相輕輕淡淡的一聲。
“不會,渺然不敢……”唇角輕啟,微微的唸叨了一句。
“懷的是我的孩子?”宇文逸禁不住撲哧一聲笑出了聲來:“大哥,她根本就沒懷,那是我們聯手起來演的戲,哪有那麼快懷的。好巧不巧正好是那一天,沒有的事。根本就沒懷!”
“逸兒,何事啊?!”宇文丞相看著自己的小兒子,就如同看到了救星一般。
不消片刻,屋中的晨五含著一臉的笑意就奔了出來。
“假什麼?懷孕的症狀,如雪全有了,不是有喜又能是什麼?再說那一次,分明就是最好的日子。一定是有喜了,再這麼折騰,這喜事就全完了。趕緊把逸兒喚來,我得好好的說說他,這可耽誤不得。”
“沒……懷麼?”宇文輝不由地一皺眉。
“我也找老爺有話說,怎麼就她找老爺行,我找老爺就不能進去呢?這家裡到底誰是大,誰是小啊?誰是正室,誰是妾啊!”大夫人扯著脖子的嚎啕著,就怕聲音傳不進屋中人的耳中。
“將軍,恐怕是去找小叔了吧。這畢竟不是個長久之計。拖不得……”
“是留心庵。是個尼姑庵,不是什麼廟,老爺您真是……”婦人吭吭哧哧的埋怨著宇文丞相。
二夫人望著那溜的宛如兔子一般快的宇文逸,不由地一蹙眉頭,片刻後,趕緊地舒展開來。邁開腳步,盈盈而入。
“三弟,這假懷孕,可是欺君之罪,你就不怕……”
“恩。”馮渺然悠悠的應了一聲,不過恐怕,這個男人喊不來逸兒,恐怕他心中打定了主意,一定會料到自己會喚他來,所以該是千方百計的拒絕,無限期的拖延……
“父親。”宇文逸輕輕地喚了一聲,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