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夫人搬櫃子的。”來人老實的答著話。
“行,都是你的行了嗎?!”脫口而出的一句話,宇文逸甩了衣袖,直接奔出了門去。抬手一揮,驟然打在了茶碗上,宇文輝喝剩的那半碗的茶水全潑在了龍風娜的衣服上。
“咳咳——”宇文逸咳的更兇猛了。
“噹噹——”叩門聲傳來。
“宿如雪。你過分了!”宇文逸氣的七竅生煙,怒不可遏地瞪著小女人。
“這……”龍風娜想勸,可是又不知道該勸誰。男人走了,就剩個還在生氣的女人在屋:“公主……”龍風娜輕輕地一喚。
宿如雪撅著嘴,不高興的一皺眉:“不許搬。”這兔子怎麼了?吃了火藥不成,今日就非得與她對著幹是嗎?
“隨便你吧。”宇文逸冷冷一哼,扯開門,邁步就走了出去。“這……”龍風娜不好意思地垂下頭去,真是怕什麼來什麼。這櫃子裡除了衣服,那就是將軍了。哪裡有什麼貴重物品可取。
“風娜的衣服就那麼平常的一些,著實沒有什麼好看的。怎麼好與公主相比呢?!”龍風娜趕緊解釋道。櫃中藏著男人,讓這小女人掀開,那還了得。
“快動手啊,傻愣著做什麼?”宇文逸大聲地對那幾個人吩咐道。
“宇文逸,你才過分了呢!當初是你要倒貼給我的,你是我的駙馬,我是當今公主,現在你得聽我的。我說話你憑什麼不聽,憑什麼質疑?!”宿如雪一股火衝上腦海,被氣的口無遮攔。
“你們先下去吧。”龍風娜擺了擺手,要幹活的在屋外先候著。真沒想到,自己與將軍竟然捅了這麼大的一個漏子。為了躲藏,竟然鬧的這兩個小夫妻大動干戈,情感不合。
“憑什麼陽關道給你走,我只能走獨木橋?”
宿如雪沒好氣的翻了男人一眼,剛剛他故意幫龍風娜尋藉口遮遮掩掩,她不說他,不怪他就完了,現在又開始咳上了。
“我……”聽了女子的話,宇文逸頓時氣結,一雙星眸衝的只剩下血紅色:“好,好,好!以後我不會再說一個字,你說就好。你做就好。我走我的陽關道,你過你的獨木橋。”
看不見,看不見!宿如雪心中念著咒語,對男人送來的那記寒光,理都不理。
“不許搬。我是當今公主,我說話難道更不好使嗎?!誰敢搬這櫃子,我就砍了誰的腦袋。”宿如雪是跟宇文逸耗上了,小手一叉腰,一副潑婦的模樣,厲聲呵斥道。
“嫂嫂……就一眼,一眼就好!”搓著小手,如同一隻偷雞的黃鼠狼一般,湊了上去。
“這……”幹活的一聽女子這話,不由地停在了當場。暫時搞不清狀況,這男人是誰?這女人如果將軍夫人的婢女,那這個男人就該是管家了,可是看這般的年紀,幹活的又覺得不像。
“沒錯,我說過我只娶不嫁,是你心甘情願說要下嫁給我的。所以這裡我說的算,你得聽我的!”宿如雪趾高氣揚。
“哦。”宿如雪意味深長地哼了一聲,伸出頭,朝外張望著,那兔子呢?怎麼沒來摻上一腳?!
“我不是,那才是……”宿如雪抬起小手指向屋中的龍風娜。
正在兩人為著打不開啟櫃門而掙扎的時候:
“切,你以為我怕你啊!”小女人對著男人的背影扮了一個鬼臉。心中卻是說不出的變扭,難受!他很少這樣數落她的,好像從來都沒有過,這是唯一的一次。不過應該沒事吧,他一定還會回來的!餵給自己一顆寬心藥,宿如雪美滋滋地調轉過頭去,望向靠著櫃子龍風娜。
宇文逸雙眸一立,小女人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典型,居然敢無法無天的這麼跟他說話了。宇文逸快步走了過去,使勁地一扯宿如雪的小手,將那雙扒在櫃門上的爪子拽了下來:“有我這個男人在,嫂嫂的衣服怎麼能拿出來看呢?!”
“宇文逸,你到底想怎麼樣?”這個時候,小女人憋足了一口氣,怒氣衝冠地對著男人大吼大叫,將他的氣焰打壓了下去。
“夫人說了,這櫃子裡的東西還是要的。要你們一併搬到將軍的別院中。”宇文逸在屋門口,淡淡發了話。
眾人趕緊伸手去抬那櫃子,可是那櫃子裡裝著一個大活人,眾人哪裡料想得到,一時竟力氣沒用夠,而沒有搬起來。眾人第二次用力,這才費力的將那櫃子抬起。
“小叔可能是最近心情不好吧。公主別哭了。一會兒風娜去予他好好的說說。”這個時候,龍風娜還是選擇先去勸宿如雪,畢竟這個女子的種種跡象表明她是有孕在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