哉的喝著茶水,有一搭沒一搭的,對那哭天抹淚的大夫人看都懶得看上一眼。宇文逸呢?宿如雪張口閉口的就是一句話,駙馬身體欠佳,惹了風寒還沒好,需要靜養。
“行了,別哭了,有什麼委屈就說吧。”宇文丞相冷冷的一哼,其實一早就知道今日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他沒有半點的辦法。進府的時候,就聽見劉玄奔回來差人,說是宇文茂得罪了公主,得到了懲戒,如今趴在酒樓裡動彈不得,要趕緊請郎中呢。
“呦!大夫人您這話說的,這可就不對了。”宿如雪拔高了口氣,刁蠻地哼了一聲。
宿如雪想把自己的心中的想法告訴宇文逸,可是她又怕將這兔子帶壞了。於是酒樓之上,她旁敲側擊的說了說。那兔子也不是笨人,回府的路上,快到府門口了,他臨翻身躍牆的時候,突然站穩身子,悠悠地說了一句:他畢竟是我的兄長,他再不仁,我也不能不義!
相過能也。“唉!”宿如雪哀哀的一嘆氣:“大夫人,您那要是不信,你就去那出事的酒樓問問,那麼多人,那麼多雙眼睛,我還能矇騙了不成!您要是不想聽呢,我還不想說呢,正好省得嘴累,口渴了!”說著宿如雪就要起身。
“這話怎麼就不對了?老爺您給評評理。公主養尊處優,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一言九鼎,茂兒也就是無心之過,不小心說了公主與駙馬一兩句,公主就這麼罰他,他現在躺在床上都快……快去了半條命了!”大夫人趕緊拿袖口去遮自己的臉,輕輕地擦了又擦。
一頂大帽子直接扣在了大夫人的頭上,大夫人頓時嚇的身軀一顫,這個時候,她能投靠誰,只能繼續朝著宇文丞相救援:“老爺,公主這麼說這不是想活活的逼死妾身麼?老爺,您可要為妾身做主啊!”
如今再看這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