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你可是把那掌櫃的害苦了。”宇文逸擁著小女人也學著她一起趴起了牆角。
劉掌櫃狠狠的一咬牙:“行,駙馬您說,小老兒就照辦。”將地上的銀票拾了起來,重新塞進了宇文逸的手中:“這錢,小老兒不能收,那首飾的訂金都付過了。您再給,就等於給雙份了,小老兒不賺這昧心錢。”有其父必有其子,劉玄的品行就是出自他的父親。
劉掌櫃的就這麼一個獨子,在劉玄五歲時便為他尋了個師傅去學藝,如今劉玄憑藉著一身的本事,在宿如雪的身邊當差,至於劉玄的家事,誰也沒有細查過,畢竟劉玄在宮中也算是有頭有臉,又是剛正不阿之人,所以也不需要他人去細查。
腳步踉蹌,朝後退了兩步,抬起手臂遮掩住側臉,扭頭便逃。巧,為什麼會是這麼的巧?!見面又如何,當年的自己只是一個替嫁新娘而已,如今他真正的新娘回來了,她就該全身而退,不抱任何的幻想。何況,馮家只有一個女兒,而她註定永世不得見光!
老掌櫃臉白如蠟一般:“搶……”話到了嘴邊卻是喊不出聲來。
“奶孃,您這是怎麼了?”看著面前驚慌失措的婦人,白無炎不由的趕緊詢問出聲。
“老爺。”老管家慌亂地奔了過來,正要與禁衛講明來意,誰知宇文丞相就已經等不及了。
“他的兒子?誰啊?”宇文逸故意裝傻充愣。
“渺然?!”宇文丞相以為自己認錯人了,可是當女人轉身的那個側臉,他卻清楚的認了出來。那一天也是如同這樣,她手撫著額頭,靜靜的旋身,地上留下的是那支被雨水濺起的泥土沾染髒汙的素白珠花。
只是白炎的侍從可不管那麼多,他們只聽一人的命令,那就是白無炎。為首之人高聲喝道:“白炎世子下榻的驛館,就算是宿國的君主來了也要先通報。光天化日,豈容你等硬闖,來啊!把他拿下!”一聲令下,眾禁衛抽刀出鞘立刻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