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世!既然如此,自己必須在所有人沒有察覺到的時候,將這奶孃翻找出來,然後除掉以絕後患。
“皇后——”皇帝還想再說什麼,可是接到女人遞來狠狠一記厲光,便將想說的話全數吞嚥了回去。
宇文逸狠狠地眯起雙眼,西域的醫術自己確實沒見過,更是沒有見過孃親給人醫病,但是他心中明白一點,這蠱術的湯水是最致命的。如果這個假女人藉著這樣的機會,喂小女人喝下什麼蠱水,那自己就與床上的女子天人永隔了。
“龍侍郎可有此事?”聽到龍風傲的話,皇帝著實震驚不小,趕緊將視線投注在龍侍郎的身上。
“舍妹——龍風敏就是去西域學的這樣的醫術。銀針治病救人,被西域稱為奇術,詭異之術。據風敏說她是跟一位姓馬的婆婆學的針灸之術,那馬婆婆被譽為鬼醫。”
“那就請宇文夫人快去取診箱吧,也好讓吾等見識見識那傳聞之中的針灸之術。”皇后柔聲叮囑道。
“夫人,夫子問你話呢,你這是怎麼了?”見身畔的婦人美目一定,思緒飄遠,不知又在想些什麼,宇文丞相再也忍不住了,疑惑越來越深,這十多年來的疑惑翻攪了上來,讓他不由的出了聲。
“二夫人這嘴真是甜美,這幾年的生活想必過的很美哉,妙哉,才會學得如此能言會道吧。二夫人,您可從不喚老夫——夫子才是,怎麼現在到是客氣起來了呢?!真是見外了!”見馮渺馨對自己笑,老者也含笑作答,可是說出的話,卻讓人不敢恭維。“這……”馮渺馨推三阻四的想著辦法,會醫術的那是自己的姐姐,而自己從來沒跟什麼人學過醫術,學的是馮家的絕學制蠱之法。如今被眾人往上推,必須要想個辦法推脫掉,可是說到辦法又哪裡有那麼的容易想呢。
“宇文家願用全府項上人頭拱手相陪。”不等宇文逸把話說完,宇文丞相一抖衣袍直跪在地,將話接了過去。
馮渺馨驚愕的一怔身軀,緩緩的點了點頭:“如今夫子是逸兒的先生,渺然自然要稱夫子一聲夫子了,不然就太失體統了。今日之事,是因為渺然又得以與夫子相見,有些得意忘形才會口無遮攔,況且,這在場的也都不是外人,夫子又何必如此計較呢?!”尋了個藉口,馮渺馨假裝泰然自若的將老者的問話搪塞了掉。
不過,管她呢,反正這公主現在也是昏迷不醒,放著這麼多的太醫都沒有法子,自己難道就能給她一下子醫醒麼?進去望聞問切先裝模作樣,實在不行就給她喂些蠱水要她小命,送下黃泉算了。打定了主意,馮渺馨邁開腳步就往屋中走。
“渺然想去取下診箱。”錯愕的站在當下,愣怔怔地立了片刻的馮渺馨,趕緊尋了個藉口,先走再說,慢慢再想辦法,而且剛剛她聽見了一個重要的情報。
老者的一句話,頓時讓馮渺馨如履芒刺。可惡的馮渺然到底招惹了多少人,怎麼個個來者不善一般,要不是沒找到那封信,哪會落到如今這樣的地步。馮家顯赫的背景不能用,只能……
“渺然會的是藥理。把脈切相,然後開方子就好。”馮渺馨再次裝模作樣的說道。
宇文丞相站在一旁,距離兩人最近的一處,這一番的對話,聽的明明白白。不由的眉頭緊蹙,這老夫子是什麼時候與馮家有接觸的呢?!自己將女人娶進門時,怎麼從來不曾聽她提起過。
“二夫人言之有理,二夫人既然來了,那就快進屋為公主醫病吧。公主現在昏迷不醒,就等著二夫人來救命了。”老者邊說邊將馮渺馨往屋中讓。
婦人眸光乍現的厲色,不巧全入了皇后的眼,抬起手臂,輕輕的一攔:“宇文夫人真是奇人了,您醫病難道不需要診箱的麼?這兩手空空該是從何醫起呢?!”皇后別過身子,朝向皇帝:“陛下,不是臣妾有疑心病,而是宇文夫人這兩手空空,就怕診出如雪的病因也沒有辦法醫治的,不如,先讓宇文夫人人先將診箱取來吧。”
“這……”馮渺馨再次犯了難,這皇后與老者到底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難道他們察覺些什麼了嗎?不會的,不可能,自己這張臉與姐姐的如出一撤,而且西域的記載上,只有姐姐的名字,姐姐死了,那自己就是名副其實的西域唯一的那位公主了。再次按下自己那顆提起的心。
馮渺馨趕緊裝作剛剛認出老者,掬起一臉柔和的笑容,步履輕緩,徐徐上前,柔柔的一福身:“夫子身子康健,真是別來無恙啊。”
這樣的一幕幕,宇文丞相在一旁看的仔細極了,將多年前的一幕幕聯絡在一起,逸兒明明一身的武功,為什麼自己這個夫人非得說自己的兒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