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我們的交杯酒可不能少。”宿如雪抬起手小手為宇文逸斟了滿滿的一杯子,捏在手中,輕輕地塞進宇文逸的手中。
“這怎麼喝?”捧著那握在手中的酒杯,宇文逸緊擰著劍眉,一臉的愁容。
“要這樣,手臂交纏在一起。”說著宿如雪緊緊握著圈在手中的酒杯,往男人的手臂讓一繞,輕輕地一扯,將他夠帶向自己,眉眼碰觸在一起,酒杯之中盪漾開一片的漣漪。
“同飲一杯交杯酒,夫妻相守到白頭。”既然沒有人可以為自己唸叨這樣的說辭,那就由自己來唸好了。手臂交纏,觥籌交錯,宇文逸與宿如雪雙雙捧著舉在眼前的酒水一飲而盡。
緩緩地鬆開那雙交纏在一起的手臂,宿如雪舉著酒壺再次分別為兩人斟得滿滿的一杯酒:“兔兒,夜色這麼美,我們還有很長的時間,不如,來點助興節目吧。”漾起一肚子的壞水,宿如雪美滋滋的勾著唇角,誘騙著宇文逸上套。
“恩,好,怎麼玩?”宇文逸又不傻,上一次的當,學一次的乖,在小女人的身邊摸爬滾打了這麼久,他已經百鍊千錘,說白了,就是兔子已成精。再加上,他本就很聰明,會舉一反三,小女人這點雕蟲小技,早就不在話下了。
這麼爽快,宿如雪挑高眉頭,盯著男人看了半晌,卻是看不出半點的端倪來。先玩玩看,敢耍詐,自己可以隨時喊停。
“我們來行酒令吧?!”這是灌兔子酒的好機會,宿如雪緊緊地抓住了這個好苗頭,準備報仇雪恨。男行還啊。
“行酒令?”宇文逸歪著頭顱,在腦海中仔細地搜尋著這個名詞。
“對,沒錯,行酒令。”光看男人的這般純良的表情,就知道他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