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她又沒親眼見過,等等,真的沒有親眼見過麼?宿如雪使勁地在腦中翻騰了半天,可是小腦袋瓜暈暈的,想了半天於事無補,只得放棄!
“唔——別用嘴!”宇文逸悶悶地哼了一聲,抬起手按在小女人的頭顱上,想將她從自己的懷中拉起來,可是身軀綿軟的又使不上半分的力道。
既然手被男人抓住了,那她就用嘴好了,溼熱的唇落在男人的身軀上,綿延出一條細細的溼線。
“如雪,你再好好的想想。”強忍住那股將女子按在床上吞吃入腹的衝動,宇文逸鬆開了小女人的小手,歸還了她的自由。還是讓她用手好了,這樣用嘴,自己很快便會熬不下去了。輕輕地哄騙與小女人打著商量。
聽到男人又問自己問題,宿如雪用手取代了自己的唇,因為用嘴她就沒法回答男人的問題了,而油水也可能就被自己這一舉動終止掉也說不定,所以出於可以撈足油水起見:“那我得慢慢的想才可以。”小手向下,落在男人的長褲上。
“礙事。”嘟嘟囔囔地叫囂著,一樣換一樣,她覺得還算公平。
“恩,我來。”宇文逸抬起手將自己的長褲褪了下來。往一旁的床頭上一搭,抬起手落在女子盤起的長髮上,將那糾纏在烏絲的髮簪拆了下來,一頭柔順的秀髮潑灑了下來,燭光映在秀髮上,黑的奪目耀眼:“我們繼續。”輕輕擁著懷中的小人,仰躺在床上。
“他說抓錯魂,我猜可能是閻王或是神仙吧。”被男人抱著,小臉側放在他結實的胸膛上,一雙小手無拘無束的繼續向下。
“哦,這樣,你說的那個二十一世紀是個怎樣的地方?”上次就聽小女人說過一次二十一世紀,現在又聽到她說,宇文逸不免有些好奇。
“嗯?”宿如雪來了精神,渾身一抖擻,使勁地一骨碌搖搖晃晃地爬起身,直接坐在男人的腹部上。小手撐著床面,才不至於讓自己與男人的身軀來個親近碰撞。
“有汽車,不用馬拉就可以自己行駛,天上除了鳥兒可以飛,人也可以自由飛上天際,有飛機,有鋼筋混凝土做成的高樓大廈,比這裡要現代化,發達,有電腦,有電視,有電話,有洗衣機,有……”宿如雪就這麼跨坐在宇文逸的身上喋喋不休的將現世描繪了一遍:“總之就是未來,未來明白麼?美好的未來,我的電腦,我的動畫片,我的腐女夢……”伸出的小手兀自朝著天空彷彿在揮抓著什麼一般:“一切都成了泡影……”想想自己已經在那個美好的世界不復存在,宿如雪心中便無限的哀思!
“那你會回去麼?”這一刻,宇文逸開始敢到害怕,這個神明送進懷中的女子,也許有一天就如同那一日她悄悄的來一般,可能會無聲無息的離開。
“回去?!”宿如雪歪著小腦袋仔仔細細的想了半天,然後落挎著肩膀,深深地嘆了口氣:“我回不去了,因為在那個世界我已經死了。”
這一聲的答覆,讓宇文逸深深地舒了口氣,那吊起的心,輕輕地落了下去。唇角一勾,他欣喜的笑了笑。
“喂,你很壞耶。我說我死了,回不去了,你還高興。你這幸災樂禍的臭兔子。”伸出的小手握成了拳頭,一下下的砸在男人的胸膛上。
“是,我不對,我不該幸災樂禍。”她醉了,胡言亂語的不依不饒,宇文逸全依著她,順著她的心意來。
“不過,這裡也很好啊。”宿如雪捶著男人,忽的停了下來,垂下身軀,往一旁一倒,直落進男人寬大的懷抱之中:“白撿了個這麼漂亮的男人,我告訴你個秘密哦!”宿如雪美滋滋地笑著,唇角勾起,忽閃著小手扯著男人往自己這邊靠。
“什麼?”宇文逸聽話的湊了上去,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我們第一次那個,你記得麼?”小女人一臉的壞笑,引的宇文逸不由地蹙緊了眉頭,那個,是不是就是說第一次肌膚之親?!倏的紅了臉頰,那一次是他們都中了藥,於是才有了那一次。
“恩。”宇文逸輕輕地點了點頭。
“嘿嘿。其實我沒中藥!”宿如雪美滋滋地說著。
“是麼?”宇文逸眸光一暗。馮家的書裡明明有記載,說服酒便可以解奇花之蠱,那一天,自己喝的是茶,清楚的記得小女人飲的是酒,自己中藥不足為奇,可是為什麼連飲了酒的她也中藥了呢,還以為是書上的記載出了錯,沒想到問題的關鍵竟在這裡。
哼哼,很好,宿如雪你到底矇騙了我多少的事情,今天我非得一口氣套出來不可,然後要你乖乖做我的妻子,將你捆在身邊,讓你愧疚的償還我,把剩下的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