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果他想見公主最後一面,就要他到兩軍陣前來見我!否則,就讓他等著為他的女人收屍!”白無炎懶得再與宇文祥廢話,調轉馬頭,率兵直奔回城中……
城樓之上,一個女子藉著守軍的身影遮蓋著自己的身軀,傾著身子,使勁地往下張望著,可是相距甚遠,任由女子視線再好,也看不清那掛帥的男人的容貌,只遠遠的看著那人調轉馬頭,緩緩而去,人馬踐踏揚起的塵土漫天而起,馮渺然不明所以的漸漸溼了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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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坑蒙拐騙偷的兔兒(四)跟我走吧!
連續的兩日下來,宿如雪與宇文逸天天朝夕相伴,而前線的戰報並沒有頻頻傳來,當然就算傳來宿如雪也不知,她整日一副不聞窗外事的樣子,每天就琢磨著怎麼與這小兔子親近再親近一些。。
輕輕的兩聲叩門聲,將宿如雪自睡夢之中驚醒,披上衣服,蹬上鞋子緩緩地下了地,不願吵醒身邊還在熟睡的男人。這輕輕的兩聲叩門是早點被端到門前的提示。輕輕地扯開門,左右環顧了一下,深深地吸下一口新鮮空氣,將那被放置在門口的食盒取了進來,又重新落上門閂,白無炎不在,自己的日子可以過的這般的逍遙,雖然還是被囚禁在這樣的牢籠,可是還是覺得知足不已。
將食盒輕輕地放在桌案上,別過頭望向床頭,只見床上趴伏著的逸逸抬起頭,無精打采地看了自己一眼,緩緩地又垂下頭去,縮在男人的懷中,美滋滋的繼續矇頭大睡。自從馮渺然隨著白無炎去了邊關,這小白狼便再也不離家了,一直守在屋中,寸步不離,更是將外面的僕從嚇的不敢靠前一步
順著小白狼趴伏的位置向上望去,男人一張漂亮的側臉便直接映進了視野,他這兩天哪都不曾去過,就被自己圈養在這院中,自從那一夜開始。
想到那一夜,另宿如雪錯愕不已,這副身軀竟然不是個完璧的處子,蘇家再怎麼說都是官宦之家,難道自己的女兒丟了清白,名節都不知道麼?!而且自己的身份還是那白無炎未來的女人,這樣一個並非完璧之身的女子嫁給一國的世子麼?!那洞房之時,世子不會砍了蘇家人的腦袋?
先拋開這個念頭不去想,自己佔據的這副身軀的主人,到底把清白給了誰呢?如果自己是穿越而來的,那自己又是怎麼穿越的呢?出車禍,還是死了?為什麼自己一點印象都沒有,好像腦中空空白白的失去了一部分似的,分明就是有一部分的重要記憶丟失了,不是光屬於自己借用的這副身軀,還有屬於現世的那個宿如雪的記憶也一併的丟失了。雖然只是少了很少的一部分,可卻是最重要的一部分。
最近睡夢之中,那個夢境越來越分明,潛意識裡一個男人一身的白光與那映天的白接連在一起,搖搖曳曳的,每次她都想看的更清明一些,每一次的努力都能與那人更貼近一些,可是就在她快要觸及到什麼的時候,自己便醒了,這確實是讓人很是惱火的一件事。
這小兔子明明對自己說是第一次,可是她卻有一種熟悉感,真的好熟悉,就彷彿自己前世的愛人是他一般,每一次的契合,都覺得是那般的深徹入骨。明明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可是卻是什麼都抓不到的那種空落落的感覺,就跟自己那夢一般,或是說,更想自己腦中的記憶。想抓,抓不到,想夠,夠不著。
慢慢地走了上去,伸出小手,沿著男人那漂亮的臉頰,輕輕地撫著,真的好熟悉,可是竟是想不起一絲一毫,心中有個聲音不停的告訴自己,這個男人與自己一定有些什麼。
眼皮輕輕地一動,睫毛輕輕一顫,宇文逸緩緩地睜開了朦朧的睡眼,剛剛聽到有人敲門的那個瞬間,他便醒了,可是並沒有睜眼,只是耐心的繼續假寐著,知道到了取飯的時間了,於是他便放鬆了下來,不多時,察覺到有人在摸自己,這輕輕的碰觸感,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他更是知道是她,就由著她的性子,讓她摸。等她快要抽回手的時候,他才肯緩緩地“醒”來。
那一晚他故意裝做清純的模樣,讓她將自己吃幹抹淨了一個晚上,一次又一次的予給予求,只為了那一日的到來,而那一日已經迫在眉睫了。
很快那白無炎便會發現一切,宇文逸相信白無炎派去宿國的探子,此刻該是有了確定的訊息,他宇文逸不在宿國,更是不在軍中,那他又能在哪裡,這就不必再說了,一猜便明瞭。所以此刻該進行下一步了。坑,蒙,用完了,到拐騙了。
“該用飯了麼?”揉了揉朦朧的睡眼,宇文逸悠悠地開了口。
“恩。洗漱吧,該用飯了。”宿如雪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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