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見那個毒舌男。”白櫻葵嘟著小嘴,跺著腳不高興的嚷嚷著,聲音拔的老高就怕旁人聽不見一般。
“毒舌男?”劉玄隔著老遠就聽見了白櫻葵的話,緊皺著眉頭狠狠地說:“你以為我願意與你鬥嘴麼?!”
“好啊,你還陰魂不散的追來了。於大哥,我們走,不理他!”白櫻葵抬起手順手就想抱宇文逸的胳膊,卻被劉玄眼尖的發現了。
先女子一步,劉玄使勁一扯將宇文逸拽到自己的身旁:“這可是我家公子,你想帶公子走,怎麼也得問問我吧?”劉玄這話說的沒錯,宇文逸已經被封為駙馬,而劉玄隸屬於宿如雪,宇文逸自然也就是他的主子了。
“哼,我還以為你也是個公子呢,鬧了半天是個下人,一個做下人的居然如此囂張,就沒有人教你點做下人的規矩麼?!”白櫻葵一聽劉玄的話,瞬間驕陽跋扈了起來。一開始看這劉玄的模樣,白櫻葵還以為他是個大戶人家的公子哥,沒想到,這個男人只是一個小小的寄人籬下的下人,那她怕他做什麼,再怎麼說,她可是白炎國的公主,這一身份就比他這個做下人的高貴數倍了。
“公子,我們走。”一聽這話,劉玄嗤之以鼻的一笑,這白櫻葵果然是公主出身,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模樣,看了就讓人倒足胃口,他劉玄侍候宿如雪這麼久,以前的宿如雪都不曾這樣的說過自己,如今竟要一個別國的公主這樣的詆譭,他又怎麼能忍得下去。拽著宇文逸邁開腳步就想走。
“慢著。”白櫻葵一看自己三兩句話,給劉玄說的不知還嘴了,心中便得意了起來,猜想著男人該是被自己的身份壓的怕了,分出了高低貴賤:“道歉,我就放你走!否則,我就要你知道知道什麼叫主,什麼叫僕!”
白櫻葵的一句話,讓宇文逸不由的一蹙眉,這樣的話語,以前的宿如雪也對自己說過,那個時候,她以這樣的話逼迫他去鑽別人的褲襠。唇角一勾,宇文逸輕輕一笑,抬起手,對白櫻葵一抱腕:“白姑娘,道不同不相為謀,告辭!”
這個白櫻葵簡直就是前公主宿如雪的翻版,宇文逸的眼中哪裡容得下這樣的女子。以前他之所以處處去與那宿如雪趨炎附勢完完全全是因為自己的母親所逼迫而至,現在呢……
“於公子,我只是好心想幫你教訓下人而已啊!”白櫻葵不懂,抬起手想去挽宇文逸的手臂,卻被宇文逸輕盈一閃,躲避了開。
“姑娘好意,在下心領了,只是在下一直當劉玄為兄弟,並非下人。”宇文逸厲聲說完,扭身便走,既然女子已經不哭了,那此事也就該告一段落了。
劉玄一句話沒有說,緊緊地攥緊了拳,緊隨在宇文逸的身後。龍風傲豎在一旁靜靜的觀望著一切,如同一開始一般沉默不語,隨在先走的兩人身後,越走越遠。他從這個叫白櫻葵的女子身上看到了以前的公主宿如雪的影子,可是竟提不起一絲的興致來。
白櫻葵目送著三個男人漸行漸遠,不高興地嘟起小嘴,使勁地甩了甩手臂:“什麼嘛!”
“公主。”一旁的侍從這才尋到了這嬌生慣養的公主,趕緊走了上來,抬起頭,望著遠方那縮成一小點的三個男人:“要不要屬下去給他們點教訓嚐嚐?”
白櫻葵沒好氣的兜轉著眸光,又使勁地咬了咬唇,悶悶的哼了一聲:“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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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孃,人家不依,您給我櫻葵想個辦法嘛!”白櫻葵使勁地磨著馮渺然,要美婦替自己想個辦法。
“公主,不是奶孃不依你,這是你自己惹來的是非,還是自己去化解比較好,你說呢?!那位於公子一定是生氣了,所以才會直接丟下公主離去的……”馮渺然也是個下人,聽到白櫻葵將事情說了個大概,心中自然是不好受,抬起一雙手臂,輕輕地撫順這懷中已經睡著了的小傢伙。
“奶孃!”白櫻葵跺著腳,繼續不依不饒地哀求道。
“聽話,奶孃今日約了世子妃,一會兒她來了,你可別亂說話,明白麼?”馮渺然耳尖的聽到庭院裡的腳步聲,對白櫻葵交代了兩句,邁開腳步便往外迎去。
“世子妃,您來了!”抱著小白狼的身軀微微一福,向被自己邀請來的宿如雪行了一個禮。
“逸逸,原來你在這啊!”宿如雪並沒有將注意力放在馮渺然的身上,而是全心全意的看著婦人懷中的小白狼。
“它睡午覺呢,世子妃還是別吵醒它的好。”馮渺然往一旁輕輕一躲,將小白狼深深地藏進了懷中,捨不得歸還給女子。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