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待她尋到最好的那歸宿,便飛起一腳,將他踢的遠遠的,算自己吃點虧好了,清清白白的身子白白便宜了這男人。
“這個……”白無炎一時語塞,現在想給她自由不太可能,畢竟至少在一兩年內是不可能,至少要等風聲過了,才可以給她一定的自由。因為忘情水不確定的因素太多,思索了再三,白無炎再次開口道:“最遲五年,我會給你,你想要的自由!”
“五年!”小女人詫異的大吼出聲,五年這樣的日子,光陰虛度,浪費時間,浪費生命,不要,她一定要尋個機會——腳下抹油。
“是的,反正你是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我與你的婚事訂在來年的開春。還有一個月的時間,怎麼活在你,不在我!”白無炎憤恨的一甩衣袖,拍了拍手喚來了奴僕:“以後對蘇小姐敬稱世子妃,世子妃有什麼要求,你們不用問為什麼只管答應,只要她不出這座宮殿,隨便她,明白嗎?!”
白無炎謹慎的交代了一切,甩了甩衣袖,頭也不回掉頭就走,他不想刻意刁難她,可是她卻處處針對,冥頑不靈的不肯乖乖不合作。而自己已經花了太多的時間在女人的身上,白炎國的大事幾乎扔下好幾天了,再這麼下去,朝臣眾說紛紜,幾乎快將他的脊樑壓塌了。
“白無炎,你給我站住!”宿如雪扯開大門,憤恨地衝著外面大聲的叫嚷道。
靜靜的院落之中孤零零地立這一抹紅豔,宿如雪身軀一顫,本是想說狠心的話,卻因為男人略顯孤寂的身影生硬的卡在了喉頭。就那麼短短的一瞬間,那孤寂的身影與腦海之中的白影重合在一起,可是這個紅光卻太過耀眼將那白色全然漫蓋了過去。
“還有事麼?!”白無炎調轉過身,詫異的盯著小女人那張清麗的容顏,如同那一天,他站在風情樓外,而她站在不遠的一處,同樣的位置,只是那驚鴻一瞥,便再也磨滅不去了。那個時候,她只以為他是個大白天精力旺盛的去逛青樓的嫖客,而他只知道她是敵國的公主。
“沒事了,你好好休息吧!別總往我這跑了,國事要緊!”第一次,失去了記憶的宿如雪對這個強勢的世子說出了關心的話語。
“你在……關心我麼?”白無炎驚愕的趕緊回問,原來付出不是全無回報的,看看如今的是什麼?小女人的關心,煞有其事一般。讓他不由的欣喜若狂,胸腔之中的心臟一個勁的狂跳不已。
“恩,算是吧。”宿如雪天不怕,地不怕,唯一看不得的就是男人暗自神傷的模樣,如今這男人一身的孤寂與她腦海之中的一個身影交織在一起,讓她有點混混沌沌的分辨不清。
“那你不打算留我在這裡過夜麼?我可以陪你,為你消磨時光,當然如果你願意,我們還可以……”白無炎邁開腳步剛剛往前踏出一步。
宿如雪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迅速的往後退了兩步,抬起小手,在空中使勁地擺著,宛如揮動著一面招展的小旗幟一般:“沒這個打算。再見!”砰的一聲撞上門扉。
留下院落之中的白無炎,仰望著飄雪的漆黑天幕,狂妄肆意的仰天笑著。如今好像是個好現象,只要自己慢慢著手,總有一天可以把這個女子的心據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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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如雪使勁地晃著小腦袋,慢悠悠地移回床榻之中,真就是那麼短短的一瞬間,自己心目之中最完美的形象與男人的身影交織在一起。讓自己差點深深的埋在其中不可自拔。如果不是白無炎的那句大膽的請求,也許今夜自己真的會為男人大開方便之門。
不,不是這樣的,白無炎明顯不是心中最完美的那個他。心中的一角該是另有其人的。如果開春之後真的沒有選擇,要不就嫁給他吧!不,不能嫁,你瘋了,嫁給那個姓白的,他又不是你心目之中完美的那一型,嫁他等於自掘墳墓。
搖晃著小腦袋,迅速將這樣不切實際的想法揮出了腦海,幸福是靠自己爭取的!不能被他人所左右,宿如雪加油!緊緊地攥起拳頭,使勁地為自己猛打著氣。可是光想有什麼用,如今被囚禁在這樣的牢籠之中,如同被拴住翅膀的鳥兒,又怎麼飛得出去。
哀哀地嘆了口氣,抱起床上的那條錦被,蜷縮成一個蝦子的形狀,為什麼不能橫空出世一個英雄,飛簷走壁的將自己從這牢籠之中帶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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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逸輕輕地推開虛掩的窗,翻身而入。捻手捻腳地尋到了床頭,藉著那未熄滅的燭光,靜望著床上睡相酣甜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