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卻沒有說出什麼,只是脾氣很壞的將那急件,啪——的一聲拍在桌案上,不能對人發火,只能拿東西出氣了。
“又怎麼了?”皇后頗為不滿地一蹙眉,自己正跟女兒與女婿聊的興頭上呢,自己的男人跑來裹什麼亂。
“這是邊關急件你看看。”皇帝也是沒了辦法,這才拿著急件來尋自己這聰明無比的妻子,搬救兵來了。
皇后眸光一點,落在那桌案上的急件上,這才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收起了玩鬧的心態,一臉嚴肅的執起信函讀了起來,讀完後,表情異常的凝重:“朝中眾臣沒有辦法麼?”
“全無對策,要他們有辦法,朕還用來這與你商議麼?”皇帝邊說邊急的在屋中走起了溜來。
宿如雪看了看自己的母后,又望了望自己的父王,將那信函自桌上捏了起來。踱回床邊,細細地讀了起來,讀完了之後,她也笑不起來了。邊關的戰事已經到了最為危機的時刻,只要再取下兩座城池,敵軍便可以直搗王城,兵臨城下了,五萬的鐵騎攻無不克戰無不勝,書信上是這麼說的。
宇文輝受傷,前線再無大將,已經緊閉城門,休戰五,六天了。軍中士氣低落的一蹶不振。別說再戰了,都快不戰自降了。
宇文逸側著頭,偷偷地窺著信上的內容,唇角一勾,原來真是這樣,昨夜他就想好了對策。緩緩地爬起了身,悠悠的開了口:“宇文逸有一記。可以挫敵軍的銳氣。只要敵軍叫陣,便可以出奇制勝。”
“哦?”皇帝忽的精神為之一振,趕緊挪到了床前,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需要準備巴豆數斤。”宇文逸淡淡道。
“這是要給人麼?可是這麼多的巴豆,要下到敵人的伙食裡,不是那麼容易的啊!”皇帝趕緊說,要是這樣做還不如下瀉藥來的快些,關鍵是誰人去下呢。哪來的內應啊!
“不是給人吃的,是餵馬的。”宇文逸接著說。
“餵馬更難,你當敵營是那麼好混進去的麼?”皇帝再次接話道。
“哎呀,父王,您真笨,小兔子不是那個意思。”宿如雪不高興的一扁嘴,這個辦法,她在電視上看過,但是宇文逸為什麼要選巴豆呢?選大豆不是更好一些麼?
宇文逸一聽宿如雪明白,就不說了,要小女人接著往下說,這樣反而不會被皇帝打擾到。
宿如雪明瞭的點了點頭:“找幾頭牛,將那袋子拖出去,割開口子,開了城門,讓牛灑下一路的煮熟的豆子,馬聞到豆香就會低頭去拾豆子吃,這樣我們乘機殺出,殺他個片甲不留。”
小女人說著抬起手搔了搔頭,別過頭望向宇文逸:“是這樣吧,小兔子?”
宇文逸滿意的點了點頭。
“可是為什麼要用巴豆呢?!”皇后趕緊接話問道,這是個好辦法,但是這宇文逸為什麼要選巴豆呢,其他的豆類不是也行麼!
“選就選巴豆,因為巴豆煮熟後味道更香這是其一,其二是牛與馬食後會腹瀉不止。這樣他們的馬至少可以因食用了巴豆而損失戰鬥力,我們至少可以調息修正上一陣子。”宇文逸細細的解釋道。
“你怎麼這麼肯定敵方的戰馬一定會吃那巴豆,它們如果不餓呢,不吃的話,我們豈不是虧了。”皇帝又焦慮的問道。
“不會的,因為戰馬上陣前,只食三分飽。喂多了,戰馬便跑不動了,懶洋洋的,不便作戰。”宇文逸再次解釋道。
“好,那朕就試試你這個方法。”皇帝捏著那邊關的急件快步奔了出去,沒走兩步又轉了回來:“如果贏了,朕會好好封賞你,如果敗了,朕就砍了你的腦袋。”皇帝臨走前,惡狠狠地脅迫道。
皇后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個男人到底是來求人的,還是來這找茬的,看看人家給他出個主意,瞧瞧他這態度:“沒事,有本宮與如雪在,護著你,他不敢。”
宇文逸勾了勾唇角,含蓄的一笑,十拿九穩地說:“謝謝娘娘,這封賞我是要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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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兩日,宇文逸能下地走路了,正在舒活筋骨,就見皇帝興沖沖地跑了進來,手中抱著一疊的奏摺,沉甸甸的模樣,往桌上一放。
“那個,小兔子啊!”皇帝使勁地與宇文逸套著近乎,宿如雪端著托盤剛剛進屋,就見自己的皇帝老爹飛一般的衝將了過來,迅速地奪下了手中的托盤,笑的奸詐至極的又湊到了宇文逸的身畔:“來,嚐嚐看,朕女兒的手藝。”
宇文逸苦哈哈的一笑,一臉無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