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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丞相,你看看這個。”皇帝拿出一隻書信,信上包著絕密二字,這是邊關來的急件。今日這御書房之中皇帝只召見了宇文丞相一人。
拿到皇帝遞來的書信,宇文丞相趕緊拆開,仔細的看了一遍,這是自己的長子宇文輝送來的密函,上面是這軍師部署圖,準備這幾日開戰的時候用的。
“陛下,這……”宇文丞相欲言又止。
“還是由你去安排吧。畢竟行軍佈陣,朕不如你。你幫朕看看哪裡需要改動,與不足,不用太著急,前幾日那撒豆成兵的法子還可以抵擋一陣,限你三日內回覆朕就好。”皇帝到是相當開明,對宇文丞相放出了三天的寬厚之日。
“是。”宇文丞相應了一聲,將那信細細的摺好,收進了貼心的衣襟之中,慢慢地調轉過身,皺著眉頭,往出挪。
“啊,對了。”皇帝再次開了口,宇文丞相趕緊調轉過身,一躬身。
“你這三日就不要來上早朝了,好好在家研究一下這佈陣圖。”
“是。”宇文丞相本以為皇帝要與自己說起宇文逸的事,可是沒想到,高高在上的男人卻是隻字不提,他又不知如何去開口。邁著緩緩的步子,慢慢的退了出去。
皇后自一旁的殿後走了出來,手中一點,落在男人的頭上:“你啊,怎麼不與丞相說呢?!你看看他好幾次想問,都問不出口,那畢竟是他的兒子啊!真是一點都不知道心疼人。”
“朕的畫啊,朕拿到了畫,再說唄。再說了,這宇文逸在,朕省下好多的事情,當然要多留幾日了,這宇文丞相不開口,朕還上趕著和他說個什麼勁啊!”皇帝笑呵呵地將女子的腰一摟,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再說了,這還不都是皇后你教朕的法子麼?!”
“啊?妾身教過陛下麼?”皇后歪著頭,假裝細細的想著。
“恩,沒教過,朕是自學成才。”皇帝笑著,擁著女子站起了身,撫了撫龍案:“這小兔子還真有本事,朕是拭目以待那賣國求榮之徒是如何落網的了!”
皇后笑著點了點頭,別過頭,望著宇文丞相剛剛走出去的方向,想不到,這宇文逸輕而易舉的就將犯人鎖定在一個最小的範圍內,確實才略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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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這是大哥傳來的密函麼?”宇文茂不聲不響的走進了宇文丞相的書房,對著正在翻閱兵書的宇文丞相笑呵呵地打探著訊息。抬起手,便想去拿來看一看。誰知道還沒碰到那信封,便被宇文丞相快速的打了一掌。
“不是,這是陛下要我處理的政務,是稅收的函件。你沒事往我的書房跑什麼?!出去!”宇文丞相很不高興的攆趕著自己這多事的兒子。現在怎麼想怎麼覺得宇文逸比這宇文茂懂事,得體的多,當初自己怎麼就那麼的冷落了那個懂事的孩子呢。還有那一日宇文逸弒母之事,想想也覺得有一些古怪之處。己開宿朕。
“父親,茂兒想與您借本兵書看看。”宇文茂一看一計不成,便再施第二記,想想那一封軍士佈陣圖可是讓他賺了萬兩的銀子,想到那白花花的銀子,他就再次動了歪念。
“去那書架上自己取吧。”宇文丞相頭連抬都不抬。自己飄遠的思緒也被這宇文茂打斷了,準備打發走宇文茂好好的研究一下這兵書,再改改這長子送來的佈陣圖。
宇文茂應著,迅速地旋到一旁的書架,翻騰了起來,忙了半天就取下一本書來,捻在手中,笑呵呵地退了出去。輕輕地虛掩上門扉。但是他並沒有走,而是靜靜地縮在了一旁,等待著那時機的到來。聽著由遠及近的腳步聲響起,唇角不由的一勾,露出了一抹奸笑。一早便與自己的母親說好這個時間來送參湯給父親,所以他便掐好了時機。
“老爺,您喝一口參湯,再忙吧。”大夫人將那參湯送到宇文丞相的手中。
宇文丞相擰緊眉頭,接下了那參湯,輕輕地壓下一口:“下次這種事情還是叫管家來做吧,你也好早點歇著。”
“是,妾身記住了。”大夫人慈眉善目的笑著,滿意的看著男人將參湯喝了個乾淨,轉身便退了出去,關上門,遞了個眼色給那一直縮在暗處的兒子。
宇文茂明瞭的點了點頭,目送著自己的母親越走越遠,直到腳步聲再也聽不見了。又等了片刻,屋中的燭光緩緩見暗,老丞相喝完了那參湯覺得眼皮越來越重,最後禁不住睏意來襲,趴伏在桌案上,沉沉睡去……
宇文茂見時機成熟,慢慢的推開了門扉,悄悄地潛了進去,拿出自己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