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宮了,是嗎?那個白無炎到底是愛她,還是恨她啊!
難道這就是俗話說的愛之深,恨之切麼?好好的一句古語,再次被宿如雪改良,活用了!足足兩天過去了,這偌大的宮院之中,冷清的真就只有宿如雪一人,除了一日三餐有人按點送來,再也看不見半個人影。。
宿如雪抬起頭瞅了瞅那偌大的牌匾上的四個鎏金大字:水榭聽香。不由的恨得牙根癢癢,乾脆改名叫:生人勿進,好了。讓他們圈養寵物呢!
經過宿如雪苦苦猜想了半天,終於她得了一個結論,這白無炎是打算將她孤立出來,然後以此來達到逼婚這一可恥的目的。所以她思想鬥爭了許久,心中打定了一個主意:好吃好喝好待遇,那就萬事好商量,強攻強取強上,那就叫他有多遠滾多遠,別痴心妄想!她宿如雪天生的吃軟不吃硬!
=====================(分割線)
“那宮中沒有訊息,要不要去別處再尋?!”劉玄提議道。
龍風傲抬起手臂,輕輕地拍了拍劉玄的肩膀,示意他別再說了,畢竟宇文逸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如同風雨驟起一般。
“不論如何,你不能放棄,你如果放棄了,那就……”
龍風傲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見一抹嬌小的身影從門外直衝了進來,飛一般的撲在了桌案上:“公子,救……救命啊!”白櫻葵氣喘吁吁地呼天喊地道。
外面的幾個粗獷大漢,邁著步子,直衝進了這家客棧,衝著女子徑直撲了上來。劉玄剛剛要出手,卻被宇文逸抬手阻在了當下。龍風傲也是沒有出手的意思,抱著胳膊,準備看熱鬧一般。
“公子,救命啊!他們想要……非禮我!”白櫻葵抬起小手,想去抓宇文逸的衣角,可是宇文逸哪裡肯依,輕輕的一個閃身,女子撲了一空,直趴在了桌案上。
衝進來的幾個大漢,立刻膛目結舌豎在當場,他們只是被公主硬拖來演戲的,如今這一幕不再計劃當中啊!那這戲還怎麼演?
這般情景也是白櫻葵千算萬算都沒有算計到的,連她自己都愕然了。愣怔怔地趴伏在桌案上,不高興的嘟著嘴叫嚷著:“你們為什麼不幫我?!他們可是想輕薄我的!”
劉玄這才看出了端倪,緊皺著眉頭,低低的吼道:“一個女子竟然如此不知廉恥,你真是……”
“住口!”白櫻葵的喊聲,夾帶著一旁的壯漢的叫嚷。
“你們給我閉嘴。”白櫻葵不高興地抬起身,舉起小手,狠狠地掃過幾個壯漢的身上。
“是。”幾個男人對女子的話唯命是從。
宇文逸皺起眉頭,邁開腳步就要往樓上走,白櫻葵不高興的站起身,衝著宇文逸的背身大聲地叫嚷道:“你給我站住。”態度甚是囂張,宛如以前的公主宿如雪一般,讓宇文逸的好脾氣瀕臨崩潰的邊緣。迅速的調轉過身,一張俊容暗淡的宛如外面那陰霾的天空一般。
男人的這般模樣將白櫻葵嚇的不由的一顫,畏懼的要死,悄悄地摸到劉玄的身後。“別往我身後躲。”劉玄不高興地一錯身,將女子讓了出來。
白櫻葵再次怕死的往自己帶來的僕從身後躲。可是僕從比她溜的還快,早已經退到了客棧的門外。白櫻葵哭喪著一張臉,頓時無措極了。抬起小手,輕輕地攪著衣襟:“那個,我就是想與幾位交個朋友!”抬起小手又在空中兀自的揮了揮:“我沒有惡意,我姓白,名櫻葵,是,是這城中最大戶人家的小姐。幾位呢?”
宇文逸的眸光不由的一暗,白櫻葵,這白炎國之中姓白的並不多,畢竟白是國姓,那姓白的大戶人家只此一家了——皇室!
龍風傲也瞬間看出了端倪,不能與這女子扯上關係,否則暴露行蹤就是早晚的問題,如今的當務之急是要迅速的換家客棧,趁現在還來得及。邁開腳步,龍風傲走到宇文逸的身畔,壓低聲音對宇文逸說了兩句。
可是宇文逸並不贊同,他輕輕的搖了搖頭,總覺得這個女子是自己尋到小女人的突破口,於是,按下早前的怒火,有禮貌的笑笑道:“在下姓於名文逸!這兩位都是在下的朋友。”手中一指落在龍風傲的身上:“敖風龍敖公子!”宇文逸自知不能用本名,所以便隨機應變的將自己與龍風傲的名字變了變,再指向劉玄:“劉玄劉公子!”至於劉玄只是宿如雪身邊的貼身侍衛,白炎國就算查探的再細也不會去查劉玄的底細,所以只有劉玄可以用真名。
“於公子,敖公子。”白櫻葵與三人問著好,故意將劉玄錯了過去,不屑的瞥了對方一眼,再也懶得去看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