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我這心裡真的沒底,我……”趙騰越說聲音越小,本是一個豪放大氣的男人,不怕狼不怕虎,卻是怕人,每每一想到漆家的那老頭,趙騰就打心底裡害怕,畏首畏尾的伸展不開拳腳,老頭一立眼,他就渾身顫三顫。
“怎麼聽你這話這麼彆扭,我爹是豺狼虎豹麼?”貞娘不樂意了,皺著眉頭,正準備數落男人,忽見男人身軀僵直,挺挺的立在當下,而雪吼也呲著牙哼哼了起來。街上的人們一看大事不妙便全散了開,尋了個安全的地方看熱鬧。
貞娘尋著男人與狼的視線望了過去,忽見自己的父親指揮著一片的家丁,家丁後是持刀的官兵,封在了路口處。
“爹。”貞娘輕輕的喚了一聲,眼中的淚水不由的直打轉,就連聲音都哽咽了。
“我沒你這樣的不孝女。”老者看都不看自家的女兒一眼,別過頭直對上趙騰:“趙騰你個畜生,你把貞娘拐走了這麼年,你還有臉帶她回來。”老者嘴中使勁地咒罵著,調轉過頭,衝著一旁的官兵稟告道:“他就是趙騰,他就是養狼的獵戶。”
那管事的官兵點了點頭,緊走幾步,尋到了後面的大隊人馬之中,將老者說的話一一稟了上去。
皇帝著這一身的龍袍,邁著緩緩地步子,走了上前,眉頭一擰,仔細地盯著帶著大白狼的趙騰看了又看,語氣輕緩地徐徐道:“你就趙騰?!”
“我就是趙騰。”趙騰盯著這穿著龍袍的男人,一時還沒反應過來,貞娘使勁地一腳踹在男人的小腿上,兩人紛紛跪拜在地。
“賤婦漆貞娘,夫家趙騰,見過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貞孃的一句話,這才讓趙騰緩醒過來,原來面前的人就是當今的聖上。
“快平身吧!趙騰,你可見過朕的如雪啊?”皇帝一聽這人就是林中養狼之人趙騰,趕緊出口問道。
“如雪姑娘。見過,見過的,剛剛還跟我們在一起,現在好像去了那邊看耍把式的去了。”趙騰起了身,直言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