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拿果子吃。”宇文逸邊說邊將手探進了衣袋裡,一摸捏出一隻果子來,抬起手,就往宿如雪的嘴中送。
“不,一起吃。”宿如雪抬起頭,艱難地說,將男人的手往他的嘴邊推了推。
“沒事,還有呢,你先吃吧。”宇文逸張開那張破了口子的嘴,乾啞地說著。
“不。”宿如雪使勁地搖了搖頭,嬌軟的身子輕輕地靠在男人的身上,汲取著那溫暖的熱度:“你吃,我就就吃,你不吃,我也不吃。”她艱難地說道。
她知道就這一隻果子了,這幾天,她一隻小心翼翼地計算這數字,昨天傍晚的時候還剩七個,兩人為了維持體力吃了四個,今天早上的時候就只剩下三個,早上的時候,他騙她說自己吃了,所以遞給她三個,她塞給他一個,自己吃了一個,又騙他說吃不下了,就又存起來一個。中午的時候,她渴的不行了,便與他一起分吃了一個,如今他的口袋裡就剩這一個果子了,如果她吃了,那他怎麼辦?
兩人爭執了半天,宇文逸再也拗不過女子,只得輕輕地咬上了一小口。宿如雪攀著他的頸項,吻著他,一起享受著果子汁水的甜美,然後沉沉地閉上眼睛,昏睡了過去。
一日一夜,她總能嚐到那果子的甜美。兩人再也不敢歇腳,都是連夜的趕路。可是在這被參天古樹漫蓋住的林子裡,彷彿永遠走不到盡頭一般,漸漸地他們迷失了方向。那最後的一隻果子竟支撐這兩人足足兩日一夜。
又一夜,宿如雪再也禁不住疾病的折磨,身軀滾燙的宛如一隻燒的通紅的烙鐵一般。
“水……渴……”她用乾啞的聲音無助的呻吟著。
宇文逸看著懷中高燒不退的女子,眸中隱隱的泛著淚光。可是身體極度缺水,就連眼淚都乾涸了。抱著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