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玄告退。”劉玄說完,趕緊一溜煙的腳下抹油,速度快的讓皇帝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
皇后勾著唇角,偷偷竊笑:“陛下,您看看,這習武有什麼好,都像劉玄那般身手那麼好,您都摸不著他的影子。”
宿如雪跪在地上,趕緊接著說:“是啊,父王,母后說的對!”一呼一應配合的天衣無縫一般,讓皇帝不由的蹙起了眉頭,這皇后怎麼越來越像自己女兒那一方的人呢。
“咳!”使勁的咳了一聲,正了正嗓音:“但是至少要強身健體,能拿的出手吧。謀略最重要的是謀略,治理天下,謀略一定要過關。”這也算退而求其次了。
“是啊,陛下說的也是有道理的。”皇后贊同點了點頭,皇帝不由的更加疑惑了,這皇后今日這麼如同牆頭草一般哪邊來風哪邊倒,到底是向著誰的。
皇后接著自己的話繼續說:“唉,想想陛下,雖然不會武功,可是也身強體壯啊。武略計謀那是天下無雙,當年臣妾擺擂臺選夫婿,您要龍侍郎與宇文丞相車輪戰上去打擂臺,最後將那些爭相上臺的應徵者全都打跑了,然後自己慢條斯理的爬上臺來,將不打便自動認輸的宇文丞相打敗,這才贏下那場擂臺,那計謀真是讓臣妾佩服的五體投地啊!”
皇后將皇帝多年前做過的糗事毫無保留的揭穿了出來。
“什麼?!”宿如雪驚訝地張大了嘴巴,居然還有這樣的事情,這皇帝簡直就是太無賴了吧!
“皇后。你……”皇帝氣的語結,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半天壓低了聲音小聲地說:“你怎麼能把朕多年前的糗事說給如雪聽呢,她會學壞的!”
“哎呀。”皇后恍然大悟:“陛下,臣妾真是罪該萬死啊,怎麼能把實話都說了呢,還揭了您的老底和傷疤。”
聽到了這句,皇帝真就是快要嘔出幾兩的鮮血了。這母女二人一定是早就算計好的,合起夥來與自己作對。看看這戲唱的多好啊,一個唱的,一個捧的,還帶臨時換角色客串的!皇帝瞬間看出了端倪。大手一摑那桌案,直接站起了身來。
“哎呦!”皇后趕緊湊上去,抬起手順著皇帝胸口:“如雪,你父王餓的都急的直拍桌子了,快去給你父王弄些好吃的。”趕緊是了個眼色,對著宿如雪下道。
“是。女兒這就去。”宿如雪趕緊站起身,邁著搖晃的步子,小跑了出去,跑到門外,間隔了老遠,將身軀貼靠在宮牆上,這才忍不住的爆笑出聲。
看來自己必須做個跪得容易了,不然以後再跪,那不得吃虧死。這一天下來,幾乎除了跪就是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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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護著她,你真是氣死我了。”皇帝也顧不得身份的尊卑貴賤了,宿如雪出門後,便對著皇后大聲地呵斥著。
“哼,你還兇我,我這不也是為你好,你想不想要那馮逸的畫啊!”皇后插著腰,不高興的說著。這女兒出去了,屋中就只剩自己與男人,難道自己還怕他這隻紙老虎不成,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五天不捶不知道皇后是誰,反了他了。
“皇后。”皇帝瞬間變了臉色,一臉討好地湊了上去,一則是因為畏懼女子的威嚴與戾色,二則他是真想要那馮逸的畫。“為夫錯了。”哪裡還敢有皇帝的半點威嚴和架子。
“錯了?!你還知道錯了?!哼!”皇后美目一立,一傾身坐在了椅子中,女兒在的時候,她給足了他好臉,現在女兒不在了,是不是位置該正過來了。“剛剛我可是又為你捶肩,又為你順氣的,現在我呢?”
“是!是!”皇帝連連的應著,捏起一旁的杯子重新斟滿了一杯水,輕輕地遞送到女人的手中。抬起手輕輕地為女人捏著肩膀:“夫人,這力度合適麼?!”
皇后執起杯子,輕輕的壓下一口茶,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抬起手一點,落在一處的櫃子上:“將那裡的兩樣東西取來。”下命令吩咐道。
皇帝哪敢不依,趕緊走了上去,將櫃子上的東西全取了回來。
“開啟。”皇后繼續說道。皇帝這才將那畫卷鋪了開,裡面是一張百獸圖。底下的章,證明此畫是出自馮逸之手,皇帝欣喜地說道:“夫人,你又為朕弄來一幅馮逸的畫!”
“哼。”皇后不屑一顧的一笑:“開啟那個。”視線落在桌上男人丟在一旁的另一樣東西上。
皇帝將那一張紙張一鋪開,立刻不悅的一蹙眉:“這不就是那宇文逸大逆不道的卷宗麼?有什麼可看的!”一看到那捲宗,皇帝就氣不打一處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