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慕容冶嘆道。
“呵呵,王母娘娘怕是等急了吧。我就先走了。”
看著觀世音消失在天際,雲琯噗通一聲倒在地上。真是累啊。
“起來,剛跑路的坐下來屁股會大的。”
“什麼?”雲琯猛的抬頭,看到慕容冶那一副一本正經的模樣,怎麼也無法和剛才那個。是他兄弟?
“唉,正所謂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啊。”
“可不不知道到底是對是錯。”雲琯的心裡閃過一絲茫然。多久了。在所謂道的路上奔波著。
“雲琯,你想過上天嗎?”慕容冶問道。
想過,雲琯苦笑,甚至還做過那夢。可是,她知道,不說別的,就單看西王母的態度,她就走不了好。那麼,他們真的有結果嗎?自從在魔界之後,雲琯無數次地想要開口,卻一次次地被他護著,護著,就以為這就是結果。可誰知,一次次的打破那所謂的連夢境都不是的,她又何談別的。
是她自己太多心了。既然如此,為什麼不說?雲琯的嘴張了又張,合了又合。甚至她都不知道從何說起。
“慕容冶,我們分開或許才是最正確的吧。”這話才剛出口,雲琯就愣在了那裡。這個,這個是她說的?真的是她說的?
“你說什麼?”慕容冶大吼,在所有的都呈好的狀態下,她說的是什麼?他是那種人嗎?
“慕容冶,我說的是真的,我們分手吧。我們是不可能的。我們——”
“哼!是寒月吧。”慕容冶又怎麼會忘記那次所看到的。那是埋在他心口的那根刺,就這樣生生地從肉裡拔起。
“我?是的。”
“好。讓他來說!”慕容冶大喊一聲,轉身離去。
這,這?黑笑笑,為什麼那麼難解決。雲琯此刻心裡緊張極了,就是投胎轉世都沒有這麼地捏了把汗。
寒月,似乎,他們之間,他從沒有表達過什麼,而自己。前世的仇人。雲琯覺得自己的是非觀念真是單薄的可以。可是,心裡卻閃過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