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可是你聖教的嫡系,你可不能藏私啊。”
大長老已經帶人遠遁,霍達被迫滯留此地,如果他不知道,那就只有去把大長老追回來了。
可這一來一去耽擱時候,誰知道夜長夢多,又會拖出些什麼事來。
霍達看著納真,“國主,這飛天舞是女子所習,我的確不知道。”
“大長老呢?”納真逼問。
“既然是女子習用,大長老自然也不知。”
“那誰知道?”
霍達看一眼雲霽,“方將軍的母親。”
納真怒道:“本王不信就只有一個人會,如果這樣,你聖教的秘法豈不是失傳了。那樣的話
恐怕也不會有方將軍了。”本文首發晉江文學城
雲霽頷首,這倒是,如果只有一個人會,那她娘肯定走不出聖教的。肯定還有人會的。
“來人,把大長老一行人給本王攔下,本王要好好問問聖教這不傳之秘還有誰會的。”納真
看著霍達,“冥頑不靈的東西 ”手一揮,迅速上來人把霍達押下。霍達因大長老與一教裁眾受
制於人,也不反抗,只是眼神頗有些複雜的退下。
“你打算把他怎麼辦'?雲霽問。
“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納真忽然瞪一眼區正清,“你若有用,本王也不必容讓霍達
區正清的臉脹紅,卻也無言以對。最後被納真呵斥退下。
雲霽此時還是一身男裝,但練習了半日也無意間帶出些女兒嬌態來。此際垂頭想事,露出頸
部優美的曲線來。納真一轉眸竟看呆了一下子,然後迅速收斂,“那個霍達,軟硬都不吃的。我
在他身上下了不少功夫,還是謹守祖訓。”
“沒有這飛天舞,我也有別的法子可以殺他。不過,這樣一來,也就不必我親自出手了。你
首先想必自有能人。”
納真頡首,“我當然是想他死在聖款秘技上,這樣對國人更好交代。實在不行,也只有血拼
一場。我不能容他再出來壞事。”
納真不能容宇文單樂,除了表面上的和戰分歧,更多的是這個人是他掌權的障礙。不過,這
些不幹雲霽的事。這個人如今已經成為和談的桎梏,非除去不可。就算自己欣賞他的軍事才能,
也不會改變這個決定。
雲霽站起來,“我去試試。”不到最後關頭,雲霽還是不想放棄。
她叩開關押霍達的石室。霍達就彷如一個遠離塵世的修行者一般,面壁而坐。
“逃避是解決不了問題的。”雲霽不客氣的說。
“歷代教主遺訓,聖教不能介入朝廷的事。更何況用聖教秘技助國主殺人,那人於聖教還有
恩。”
這些雲彝也做了功課,聞言道:“是,宇文單樂當政時許過聖教超然的地位,而且沒有食
言。可是,霍達,你如果只執著於聖教得失,卻未因困小失大了。”霍達轉身面對雲霽,想要反
駁,卻被雲霽揮手製止。
霍達在聖教也是地位卓著,但比不得雲霽麾下千軍萬馬,她久居人上,令行禁止,自有一份
威儀,硬是在氣勢上壓過了霍達,“你聖教數十萬信眾,確實不是小數目。但是和西陵兩百多萬
人比呢?而炎夏的軍隊你知道有多少嗎,也是兩百多萬。我們的軍隊人數和你們的國民總數相
當,十年生聚十年教訓,你們才能有兵源增加,而炎夏根本不必。我們有源源不斷的兵源補充。
長此以往,只能是西陵損了元氣,甚至國滅人散。你家國主正是看清楚了這一點,所以決議和
談。”
霍達有些動容,箇中利害他如何不知。
“大戰一旦再開啟,死的可不只是數十萬人了,世世代代,血流成河。你們帶我去看的紅土
不也是鮮血染就麼。你真的想眼看這樣?”
“即便我不告訴你,你們也可以殺掉王爺。殺了人還要往人身上潑汙水,說是神明的旨意,
我聖教不能為虎作倀。”
“如果不如此,西陵國內如何能平息紛爭。你若是要眼見兩派人馬內鬥才舒心,那你儘管保
持沉默。”通盤考量,雲霽也覺得納真用聖教飛天舞秘技殺宇文單樂是最少傷亡的。聖教信眾佔
到西陵總人口的四分之一,以她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