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依在一處涼亭坐了,看著眾位小姐們簇擁著明王和白敏兒一起繼續向裡走。司琴站在她身後,道:“小姐,您不一起過去看看嗎?”
靜依搖了搖頭,“我可沒興趣作那明王的側妃。與其跟她們一起曲間奉承,倒不如自己在這裡愜意!”
司琴看著眾人的背影越來越遠,“小姐,您不擔心她們會想辦法來陷害你?”
靜依輕笑道:“擔心!自然是擔心了。不急,咱們走吧。”說完,便讓司琴跟著,向與她們相反的方向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沁香樓內,世子夫人正在與幾位夫人們聊天,說的正是熱鬧之時,便見一位婢女急匆匆地進了沁香樓的正廳。
“夫人,您快去瞧瞧吧。小姐被人推下了水,被明王救了上來,現在,正在繡樓裡躺著呢。”
“什麼?”世子夫人一驚,“現在如何了?可請了大夫來瞧了?”
“回夫人,已經請過大夫了,可是小姐受了驚嚇,現在正是昏迷不醒呢。”
顧氏道:“夫人,既如此,還是快去瞧瞧吧。”
待世子夫人進入了白敏兒的繡樓,見白敏兒臉色蒼白,昏睡在床上。
世子夫人帶著哭腔道:“這是怎麼了?我的敏兒呀!這可是如何是好?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何好端端地會掉進了池子裡?”
一位小姐道:“夫人先別急。我們趕去的時候,明王殿下已將白小姐救了上來。至於她是怎麼落入河裡的,我們誰也不知道。不如還是請夫人問問明王殿下。”
明王已是換了衣服,進了屋,就在外室,世子夫人忙出來問了,明王卻道:“本王也不知道。本王是聽到了一位婢女的驚呼聲,才知道有人落了水,待救上來一瞧,才知是表妹!”
世子夫人忙又喚了白敏兒的貼身婢女來問。那婢女支支唔唔地,只說是自己站地遠,只看到一位身穿淺藍色裙衫的小姐與小姐發生了爭吵,一怒之下,將小姐推進了池中。
淺藍色?
眾人略一思索,便齊齊地看向了顧氏。
顧氏也是一臉的驚奇,環視了四周一眼,似乎是還有兩位小姐穿了淺藍色的衣服。正要開口,便聽李靜道:“她們一直是與我們在一起的,從未離開過。”
這李靜的一句話,就是將推白敏兒的人套在了蘇靜依的頭上了!
顧氏有些氣悶道:“尚未看到我家靜依,此事,只怕是還不能下定論吧?”
世子夫人冷笑道:“是呀!只是不知道這蘇小姐去了何處?這麼多夫人小姐都在這兒,為何獨獨不見她?要知道,這可不是你們平南候府,難不成她一個嬌客,還能在我的護國公府自由出入不成?”
顧氏臉一白,氣的渾身輕顫!她就是再糊塗,也知道今日是這些人布了局,要毀靜依的名聲!不由怒道:“世子夫人這是何意?眼下並無真憑實據,就是要坐實了我女兒的罪名嗎?”
“哼!還需要什麼證據?我女兒難道會自己跳入水中不成?為何你女兒不與公主她們一起?為何到現在仍是不見人影?”
一位夫人有些落井下石道:“人影?只怕是做了虧心事,不知躲到了哪裡去了吧?”
另一位夫人也道:“是呀!這好端端地來做客,怎麼不見人影了呢?”
而一旁的明王聽了,卻是緊皺了眉頭,看向那白敏兒的方向,眼中已是一片冰冷!他自宮中長大,什麼樣的陰謀詭計沒有見過?很明顯這是白敏兒在故意陷害那蘇靜依了!而且,這白敏兒好大的膽子!竟然還敢利用了自己!明王思及此,自己堂堂王爺,竟是被一個女子給算計了!簡直是恥辱!
旁人並沒有注意到明王不善的神色,只是竊竊私語,無非就是說那蘇靜依如何如何地心狠歹毒之類的。而崔茜茜卻是不信的,可是眼下卻是找不到靜依的人!崔茜茜是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額上已是有了一層薄汗!
而崔茜茜的母親白氏卻道:“嫂嫂莫要心急,此事究竟是何人所為,還尚未可知。咱們還是等敏兒醒來,再說吧。”
白氏是護國公的嫡女,白敏兒的親姑姑,她的話自然是有分量的。何況,她還是定國公夫人!世子夫人雖然有些不悅,可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也是不能對白氏如何的。畢竟白氏的品級可是比自己要高!
不多時,白敏兒醒了過來。
世子夫人趕緊地湊了上去,問道:“敏兒,如何了?身體可還有何不適?”
白敏兒搖了搖頭:“母親,我沒事了。蘇小姐呢?你們不要為難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