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個!她在元熙的攙扶下,靜立於殿上,面上微微帶笑,身子挺的筆直,臉上的一抹傲然之色,讓殿內的所有女子頓時都失了顏色!
明王深吸了一口氣,眼睛微眯了眯,隨即臉上再度恢復了一片平靜,似乎這一切都從未發生過一般一樣。
皇上有些糊塗了,“依依,那依你看,他服用絕子草,有多久了?”
“回皇上,大皇兄服用絕子草,不過才月餘,而且劑量並不大,若是好好加以調養,也不是沒有恢復的可能。”
德妃聽到這一句,整個人的人情一振,“你的意思是說,晉王的身體可以復原,以後仍是會有子嗣?”
“回娘娘,理論上來說,是這樣的。只不過要看大皇兄是否配合。”
“配合!配合!自然是配合了!”德妃興奮地自椅子上站起幾步便到了靜依的身前,“依依,你可是有什麼好法子?可是有何良方?”
“回娘娘,方子是有。不過,也不急於這一時,還是待會兒,待散了,回了王府,再說也不遲。”靜依看到此時的德妃滿臉的慈母之相,哪裡還有平日裡的那幅目中無人的樣子?
晉王此時也是反應了過來,起身對著靜依便是一鞠躬,道:“多謝六弟妹了!為兄在此謝過了!”
“大皇兄太客氣了。咱們都是一家人,自當是相互幫扶。再說了,我是你的六弟妹,也是一名醫者。哪有醫者見到了病人,卻是不肯醫治之理?”
德妃的眼中含淚,這是從剛才的小小得意,到後來的幾欲是到了地獄的大悲,再到現在的希望重新燃起,可謂是經歷了尋常人一輩子都不可能會經歷的大起大落!
德妃一手拉了靜依的手道:“依依呀,你大皇兄的病,便全靠你了。需要什麼藥材你只管說,哪怕是上天入地,本宮也要想法子為了我兒找來!只要是你能治好他,你要什麼,本宮都答應你!”
“德妃娘娘說的這是哪裡話?於依依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保足掛齒?德妃娘娘還是請坐吧。父皇和母后還在呢。”靜依輕聲提醒道。
德妃和晉王似乎是這才想起了,他們是置身於崇文殿之中!各自轉身落了座。元熙則是再度扶著靜依坐了。
白敏兒在看到幾人落了座後,這才驚覺自己的危險處境,臉色微變,急道:“父皇!兒臣不懂醫術,自然也是無法得知這晉王是何時中了絕子草。可是兒臣知道,皇室血脈,容不得半點馬虎呀!”
白敏兒這是在提醒皇上,還有一個來歷不明的李森呢!王庶妃的眼中此時倒是清明瞭許多,如此說來,那晉王服用絕子草就不是自己下的了,自己絕對不能放過這樣一個絕佳的機會。
“父皇,兒臣雖然身分卑微,可也是母妃做主被抬為的庶妃,父皇,這平王妃明明就診出是剛剛才中了絕子草不久,為何這名婦人要冤枉兒臣,說是兒臣要謀害王爺?父皇,此事定有蹊蹺,還請父皇明查,還兒臣一個清白呀!”
王庶妃說著,眼中的淚已是如決堤的洪水一般,傾洩而出!如此委屈的模樣,再加上她說話時本就有些柔弱的嗓音,更讓人覺得是有心人陷害,要取她和李森的性命!
皇上的眉心緊了緊,“此事的確是處處透著奇怪。白側妃,你說這名婦人被人追殺,可有證據?”
“回父皇,兒臣並沒有證據。一切都是這菲兒自己說的。”白敏兒此時已是有些後悔了,萬不該如此衝動,在沒有萬全的情況下,就聽從明王的吩咐,現在,怕是自己的身分地位也是不保了。
白敏兒心中如此想,可是卻不敢抬頭看向明王,她心裡明白,這個時候,絕對不可以將明王也牽扯進來。白敏兒衝著皇上磕了個頭道:“父皇,兒臣前些日子救下了這名菲兒,便聽她說了這些話,心驚不已,當下便在暗中找到了晉王府的府醫,經過兒臣再三詢問,那名府醫才說了實話,正與菲兒之言相同,的確是服用了絕子草。兒臣當時並未多想,便認為大皇兄是在兩年前服用了絕子草,所以才一時情急,找到了王薇,與她商議,然後便有了先前劉二夫婦冤枉王庶妃的一幕。兒臣當時也只是為了不讓我大淵皇室蒙羞,不讓大皇兄失了顏面,並非是故意要謀害晉王府呀,父皇!還請父皇明查!”
賢妃看著地上跪伏著的白敏兒,輕嘆了一聲,“倒是難為這孩子了,一心只想著維護皇室顏面,竟然才會不惜想出了這樣的法子。皇上,她的本意總歸是好的。至少也是為了我皇室著想。還請皇上寬佑吧。”
一直未發一言的大公主李平也開口道:“父皇,賢妃娘娘說的對。若是這白側妃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