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放了他離開。愛夾答列
那邊,賀蘭明威的寢殿裡,他正被兩個女人吵得頭疼不已,原來的大妃在冷臉質問,“威兒,你到底什麼意思,你怎麼能為了一個外來的女子,傷了孃的心呢?娘才是那個宮殿的主人啊,娘為了什麼這麼忍辱負重,你還不知道嗎?”
而那邊梨箏還在糾纏著賀蘭明威不放,“表哥,你說,難道你真的要娶那個成了寡婦的女人嗎?她有什麼好的,她有的我都有的,我還能給你更多,你知道的,是不是?”
賀蘭明威不勝其擾,但也苦無辦法,一個是自己的親生母親,一個卻是對自己有極大助益的青梅竹馬的玩伴,哪一個都不能輕易得罪了。
只好給薩巴使了個眼色,那薩巴連忙上前對梨箏說道,“公主,王上吩咐小的給您安排了住處,那可是離咱們王上最最近的也是最豪華舒適的了,勞您去瞧瞧,可還缺些什麼,小的好立刻給您補上,要不您住得不好,王上該不安心了,小的可就該受罰了,您就當可憐可憐小的了。”
這薩巴話說的極動聽,加上身份又放得夠低,言語之間還表明了梨箏在賀蘭明威心中的重要地位,這梨箏聽得舒坦,這才點頭道,“聽你說話還算是明事理的,我就跟你走一趟吧,表哥,你要等我哦,一會兒我回來陪你。”然後又朝向賀蘭明威撒了半天嬌,賀蘭明威只得應了。
好不容易送走了那纏人的梨箏,賀蘭明威這才鬆了口氣,扶著自己的母親走到炕上坐了,親手端了焦香的奶茶來給那原大妃,“母親,您且喝點茶,聽兒子細細跟您說。”
那大妃捧了奶茶,痛快地喝了幾口,聽言將杯子放在桌上,“你倒是說說看,我可不信我十月懷胎生出的孩兒會忤逆我,不孝順。”
賀蘭明威苦笑,“母親,您受的苦,兒子都知道。”
那大妃還要開口說話,被賀蘭明威止住,“您先聽我說,您這些年不容易,兒子是看在眼裡,疼在心裡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