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索性就這麼明晃晃地掛在外頭,這樣或許反而更加讓人放鬆警惕,看上去更像是個裝飾物了。
到了傍晚,隊伍歇在一處山坳,因為越往西行,客棧越少,就連那些個莊子也不多見了,這一日就是沒有什麼可遮擋的,只有一處破廟,落落下車看了看,還是決定睡在車上更好,便簡單地用了晚膳,同樣的,這次那個紅玉還是端來了一碗湯,落落心裡明白,這湯裡是肯定下了藥的,可能不僅僅只是迷藥,但落落現在還沒辦法肯定罷了。
照例支走了兩人,落落將那湯從窗戶潑到外頭去了,等紅玉進來收拾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落落和衣歪在軟榻上閉目休息。
紅玉上前問道,“夫人可是要歇著了?”
落落似睡非睡地嗯了一聲,紅玉便不再多問了,收拾了東西退了下去,叫紫玉上來伺候了。
晚上,紫玉就在車門口打了個地鋪睡了,其他的人除了守衛車駕的,都睡在了破廟裡。這天晚上,倒非常安寧,落落也沒有聽到什麼特別的動靜。
直到兩天後,賀蘭明威才風塵僕僕地趕了回來,整個和親的隊伍基本上都在他的控制之下,連公主都是假冒的,自然也不會有人追究他到底去哪兒了,去忙什麼了。
回來的時候正是晚上,這次車隊宿在一個村莊,借了一戶人家的院子,那個假冒公主住在東院,落落住在西院,半夜裡,落落就聽見了動靜,值夜的紫玉爬了起來,給賀蘭明威打水洗漱,又聽見賀蘭明威似乎是悉悉蔌蔌地換了衣裳,遣了紫玉抱著鋪蓋去外邊睡了,這才掀了帳幔上了床,好在落落已經翻過身去。側著身子,面對牆壁,背對著賀蘭明威,賀蘭明威上了床來,也不說話,就摟住了落落的腰身。
落落閉著眼睛,插在枕頭下面的手握了握那匕首,然而,正當她緊繃的神經都快要蹦開的時候,她卻聽到了賀蘭明威均勻而悠長的呼吸聲,這個傢伙睡著了!落落有些哭笑不得,他怎麼還睡得著?
本來是防備狀態的落落,不由也鬆了口氣,聽著身後賀蘭明威的呼吸聲,她不覺也放鬆了握著匕首的手,畢竟她的功力還沒有恢復,雖然此時是個時機,但她也確實沒有把握能一刀致命,更何況,現在她還沒有連海等人的一頂點訊息,她不能冒險,落落想到這裡,只好放鬆了自己,儘量地挪開了一點身子,與賀蘭明威空開了身子,這才慢慢地數著羊睡著了。
第二日,落落是被落在自己身上那炙熱的目光驚醒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已經轉過身來了,面對著的就是賀蘭明威那張鬍子拉楂的臉,賀蘭明威正在看著她,這樣的眼神讓落落非常不自然。
落落忙起身來,“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你幹嗎睡在這?”
賀蘭明威穿著身白色褻衣,腰間的帶子鬆鬆地繫著,所以大片的胸膛都袒露著,小麥色的肌膚,結實的肌肉,顯示了這個身體的主人平日裡有著良好的運動習慣,或者他武功還不錯?
見落落還盯著自己的胸膛看,賀蘭明威低聲問道,“怎麼,夫人是不是好久沒看見為夫,想念為夫的身體了?”
落落被他這有些調笑的話弄了個大臉紅,忙挪開了目光,“呸,誰稀罕啊,這樣的,我不知道見過多少?哼,自大狂!”落落低聲自言自語道。
“夫人,為夫可是想念你了呢!”賀蘭明威說著就要湊近身子過來,嚇得落落驚跳了起來,從床尾直接跳了了床,連鞋子都沒來得及穿,站在床前的地上,就大聲喊道,“紫玉,紫玉,我要起來了,快進來服侍!”
沒想到卻被賀蘭明威的長胳膊從腰上撈了回去,正好坐在了賀蘭明威的大腿上,賀蘭明威彎下身子,一把撈起落落的光著的雙腳,“夫人,怎麼這麼害羞起來,光著腳可不好呢,會著涼的,你身子本就不好,可不能這樣了。”說著,一邊還把玩著細細地撫摸著落落的腳。
落落被他摸得渾身再度泛起了雞皮疙瘩,想要掙脫,卻發現那掙扎卻是完全沒有力道的,自己的身子被緊緊地鎖在賀蘭明威的胸膛裡,腳也被緊緊地扣在賀蘭明威的手中,一動也不能動了。
“夫人的腳真是……這麼小,這麼精緻……真是美極了!”賀蘭明威一邊撫摸著落落的腳,一邊低聲讚道。
落落窘得不行,正沒辦法時,紫玉那丫頭推門進來了,手裡還端著冒著熱氣的銅盆,“夫人,來了,奴婢正給您打水呢……”然而下一秒,瞧見落落和賀蘭明威那曖昧的姿勢,頓時嚇得連銅盆都“咣噹”一聲掉在了地上,紫玉愣了幾秒鐘之後立馬跪了下來,“奴婢該死,奴婢該死,求殿下饒命!”
落落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