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這院子你都讓我住了,那我便是這院子暫時的主人了,今日裡,我就請你和我一起把這裡的酒都喝了,你可別跟著我客氣啊。”蘇夢黎說著,素手一揚,真真當著拓跋宏的面灌起酒來,一壺酒下肚,她看了一眼拓跋宏,他還依舊站在原地不動,遂不滿道:“喝啊,這酒要是被我喝完了,你可就只有在一邊哭的份了。”
瞧著蘇夢黎蹲下身子又取了一壺酒,那一臉理直氣壯的樣子,要是他沒記錯的話,好像這宣王府包括這院子,都是他拓跋宏的吧。她反倒好,直接反客為主了。
深藍色的眸子再次瞥了一眼地上的那紅色風華,拓跋宏一仰頭,直接將手中的梨花釀盡數傾倒進了口中,蘇夢黎嘴角得弧度微微上揚,細細品嚐這手中的梨花釀。
暖暖的風中夾雜著寒冷,混合著梨花的清香,慘雜著梨花釀得甘醇,蘇夢黎和拓跋宏兩人,輕抵著枝幹,一壺接一壺得解決這手中的佳釀。
清冷得梨花樹下,是不是得傳來瓷器碰撞的聲音,清脆婉轉。隨著木匣中的酒一壺一壺得減少,蘇夢黎和拓跋宏原本站立著,最後直接靠在一起坐在了地上。
拓跋宏一手攬上蘇夢黎的肩,一手舉著酒壺,愈加濃烈的酒氣,他得眼神都有些迷離,今日裡他和蘇夢黎喝的酒加起來得有好幾罈子,兩個人都是有些醉了了。
“姑娘的性子果然是豪爽,真是本皇子見過的最像男子的女子。”
“喂,你這是誇我呢,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