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承認,他這樣的做法,會很讓人看不起,也是確定了他們之間的利益合作關係,但是,只要可以讓她呆在他的身邊,哪怕是這樣,他都願意,哪怕這樣會讓他在她心中的地位一落千丈他也願意。
畢竟,他有一輩子的時間去好好的使得她愛上自己,她的記憶被自己封上了不是麼?沈逸風心裡這樣想著,總也以為自己還有機會,只是他的機會,早就已經在自己這樣的決定中,消耗的一點都不剩。
“哈哈哈,沈大將軍果然爽快,這樣,本宮不送!”璃瑤忽然間大笑出聲,心中有一個地方卻在一點一點的坍塌,原來以為自己的心到了這個時候,已經不會再痛了,可原來,即使是自己的內心早已經麻痺了,還是會痛,依舊會痛的讓人連呼吸都困難。
完全感應不到沈逸風的氣息之後,再也憋不住心中的那一口鬱結之氣,她竟又是吐出一大口的鮮血來,整個人踉蹌著走到出桌前,執起狼毫筆,能寫出來的唯一的三個字竟然只有他的名字,原本以為自己可以很瀟灑的做到這一切的一切,可是原來,到頭來,她不過還是一個當小鬼罷了。
將寫著南宮琰名字的宣紙好好的疊好,璃瑤小心翼翼的將它放在了自己的衣襟內,緊緊的貼著自己的胸口處,好像只有這樣,她才能有好受一些。
她究竟是做了多麼可笑的事情,明明她不愛沈逸風,明明沈逸風看著沈柯灌了自己打胎藥,她卻竟然還是要嫁給他,多可笑,就因為她的手中沒有了兵權,沒有了一塊玉佩,竟然將她逼到了今天這樣的地步,究竟是有多可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手將書桌上所有的東西掃落,璃瑤竟然放生大笑了出來,可是這笑容卻是比哭還要難看,萬般無奈皆是命,這句話,用在她和南宮琰的身上,好像是在是太過合適,合適到挑不出一絲的不妥和錯處來。
“黎兒!”
南宮琰一進屋的時候,就看到散落了一地的東西,地上還有著鮮明的血跡,璃瑤整個人都沒精打采的坐在那裡,整個人叫好像是死了一般,他不會知道,這一晚上,璃瑤究竟是經歷了什麼,又做出了什麼樣的決定來,更加不會知道,他們之間已經被悄然的判了死刑。
“黎兒?究竟是璃兒還是黎兒?”璃瑤冷冷的看著南宮琰,叫好像是他在離王府中才見到她的時候一樣,沒有一點的溫度,甚至夾雜了嗜血的冷意。
隨著璃瑤的話音,一張卷軸掉落在了地上,那是蘇夢黎的畫像,南宮琰起初見到那畫像時也是很意外,但是他眼中毫不遮掩的是討厭的神色,他愛的是璃瑤,對蘇夢黎,即使是再怎麼相像,都是一個結果,不喜歡,甚至是討厭。
南宮琰的神情自然是全部落入到了璃瑤的眼中,她的手不斷的握緊,再握緊,她在傷他,可是這何嘗不是在傷她自己?她的心似乎都在滴血,然而事情到了現在這一步,由不得她停下,只希望他可以原諒她的自私,她自私的判了他們的感情死刑,自私的打著為了他好的旗號,要讓人封住他們之間的記憶。
“好要本宮說的再清楚一些麼,戰王爺殿下,你可真是騙得本宮好苦啊,究竟你在璃國這麼久,是為了什麼?”
“你都知道了?”南宮琰整個人猶如被雷擊中一般,不消片刻,他就讓自己鎮定下來,按照璃瑤的本事,查出來並不奇怪,只是他對她的感情容不得她來詆譭。
“黎兒,本王從來沒有欺騙你的意思,本王說過,本王是來……”
“怎樣,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不過是你編造出來的假象,你還以為本宮會相信麼?”璃瑤一口打斷了南宮琰的話,她真的害怕,要是她讓南宮琰說出了口,她會放棄自己所有的計劃,然後不顧一切的和他走,天涯海角,哪裡都好,再也不管這亂七八糟的事情。但是她不能,她若是走了,父皇母后要怎麼辦?璃國的百姓要怎麼辦?
璃國有著她不可推卸的責任,就像宸玥依舊有著他的責任一樣,所以,他所有的話,所有的誓言,她都不能在聽下去,不能,她要在自己還記得的時候,將所有的事都處理好,所以,她必須無情。
“來人!”
“殿下!”傾染聽到璃瑤的話進來,就看見滿屋子的狼藉,心中一驚,卻又是不敢多說什麼。
“王炎父子在王府中行欺瞞勾當,以下犯上,但是念及他二人乃宸玥皇室,暫且押到清竹園去,等璃國內務處理好了之後,在送他們回宸玥去,到時候,本宮定然親自和宸玥皇帝要個說法。”
傾染小心的瞥了瞥璃瑤,這算是處罰麼,清竹園可以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