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然的抱起糰子,退到了璃瑤的身後,璃瑤的手下已經被他們這樣的舉動給嚇成了這樣,雖然璃瑤同自己在這方面都不是很在意,但是還是放過她那些手下吧,不然他們可能真的要暈死過去。
“殿下,方才我們,方才我們什麼都沒有看見。”一聽見璃瑤那有些清冷的聲音,眾人還以為璃瑤是因為方才他們看見了不該看到的東西,所以才這麼的生氣的,趕緊為自己辯解道,開什麼玩笑,這種事情,就算是看見了,也沒看見,沒看見!
“呵呵。”璃瑤忽然間笑得恣意,不笑不要緊,一笑讓所有的人心頭更加是一顫,不會吧,他們不會真的說錯話了吧,怎麼殿下這笑容,他們真的是看不慣呢,怎麼都覺著心裡甚得慌,甚得慌!
“好了,本宮又沒有要怪罪你們。”一手摸了摸糰子的小腦袋,很是沒良心的蹂躪了一番他的秀髮,璃瑤這才將懷裡的智靈草交到李御醫的手裡。
“自由隨本宮回宮,至於你們,護好小公子和王謀士,在這裡好好的演一齣戲,比讓人瞧出來本宮不在,傍晚的時候,本宮自會來找你們回合。”璃瑤又是看了看南宮琰,南宮琰自然知道璃瑤打得是什麼主意,衝著她點了點頭,璃瑤嘴角噙著笑帶著李御醫離開了。
站在原地的十二個人內心的振奮不是一般的大,璃瑤讓他們護著王炎父子,他們從來只是對璃瑤一何人的安全負責,現在璃瑤讓他們護著這兩個人,這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可見這兩個人在殿下心中的位置,到底殿下和那王炎在破碎空間中發生了什麼,殿下回來之後,好像就變得不像她了呢。
深深的看了一眼南宮琰父子,對於璃瑤的事情,他們自然是不敢妄自揣測的,但是心裡卻是肯定了一個事實,這兩父子不簡單啊,真心的不簡單,殿下有多久沒有笑過了,渾身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還是做好他們的本分吧。
早有人將璃瑤和李御醫的馬牽了過來,一手拉扯著韁繩,李御醫看了看璃瑤又看了看南宮琰,心裡不由一笑,大將軍的強行將璃瑤的記憶封印了起來,看來還是敵不過命運的安排,所謂的有緣無份好像就是說的大將軍和殿下之間吧。
“自由,怎麼了?”璃瑤見李御醫往南宮琰那一瞧了瞧,自己也瞧了過去,有些關切的詢問他,然而原本還噙著笑意的嘴角,在看到南宮琰腰間的玉佩時,卻是突然的僵住了。
那是一方白色的玉佩,上好的羊脂白玉,在破碎空間的時候,她就一直都知道他的腰間帶著這麼一塊玉佩,只是當時的情況,使得她來不及細看這玉佩,現在雖然隔著這麼遠的距離,她的視力卻是清晰的可怕,方圓百里的東西,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更何況是南宮琰腰間的玉佩。
那樣的形狀,那樣的紋理不會錯,我這韁繩的手不由自主的收緊,再收緊。
“沒什麼,殿下我們走吧,這智靈草經不得多久的風吹,一旦離開了土壤,就應該剛快的入藥。”李御醫收回了自己的思緒,這件事情畢竟是沈逸風他們三個人之間的事情,他,還是不要說的好,等等看沈逸風知道後的動作吧。
“嗯哼。”輕哼一聲,璃瑤一勒韁繩,朝著皇宮的方向行駛,圍場中,有著三方的靈力,她斷然不敢在圍場中使用靈力來引起其他人的注意,所以只好騎馬回宮,所幸圍場離皇宮也不算是很遠的距離,一來一回並不會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守著宮門的侍衛和官兵一看到璃瑤和李御醫一前一後的騎著馬往皇宮裡狂奔,本能的想要阻止,這私闖皇宮禁地可是一種死罪,更何況,他們還看到了那白衣女子腰間的軟劍,斷然是不能放她進來的。
馬蹄聲漸漸近了,一小兵正欲去阻攔,卻聽不遠處城樓上放哨計程車兵大喊道:“開門,是三殿下!”
雖然不明白應該在圍場的三殿下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但是一聽這一聲,守門計程車兵自然是不敢怠慢,立刻將宮門大開,他們都是璃瑤手下的兵,自然是什麼都會聽從璃瑤的,一聽說是三殿下,立馬恭敬的站在那裡。
但是他們連行禮都沒來得及,就看見一個花白的身影從他們的身前飄過,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們只能聽到遠去的馬蹄聲,原本以為可以一睹領袖風采的他們,不免就有些失望了。
幾乎,璃瑤是奔進璃墨的寢宮的,薛浩正在給璃墨施針,原本吩咐了不讓人進來打擾,覺察到有人闖進來,面上很是不悅,剛要說什麼,抬頭一看是璃瑤,便什麼話都沒有了。
“薛浩,智靈草我帶回來了,自由去煎藥了,你也跟著去看看。”璃瑤冷聲吩咐道,薛浩一聽璃瑤將智靈草帶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