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踹開,他們四個還來不及喝罵,就只見一群拿著火把和鋤頭棒子的佃戶一下子衝了進來。瞧見這光景,幾個人的酒頓時醒了大半,跳起來要去拿各自的傢伙時,卻發現兵器根本不在手邊,只能抄凳子的抄凳子,拿酒罈的拿酒罈。
“泥腿子,你們要幹什麼!”
“打死這幫狗*養的!”
聽到這亂七八糟的嚷嚷,四個喝了太多已經難以站穩的漢子頓時倒吸一口涼氣,那酒意彷彿化作冷汗出了。就在他惶急之際,外頭突然又傳來了更大的嚷嚷聲。
“鄉親們,鄉親們!狠狠揍這幫狗腿子一頓,再把人送去安園,自有人給咱們做主!”
這一聲嚷嚷就猶如在已經燒得極旺的火上加了一瓢滾油,一時間,那四個漢子還來不及分說什麼,就只見面前黑壓壓的人群衝了上來,那些棍棒鋤頭各式各樣的傢什,竟是兜頭兜臉朝他們落了下來,一時間,屋子裡喊大聲喝罵聲求饒聲慘叫聲,各種各樣的聲音匯聚在一起,恰是嘈雜喧鬧,也不知道多少時間方才停歇了下來。
儘管只是二十多個人,但楊進周平日訓得嚴格,再加上事先又佈置得妥當,因而順順當當就佈下口袋將白河村一頭出來的人全部拿下,吩咐秦虎帶著十個校尉找妥當地方看住了人,他又帶著其餘人在後頭悄悄跟著另一路的人出去老遠,直到眼看著那五六個人在通州城門關閉之前衝了進去,這才止住了追擊的腳步,又眯縫眼睛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