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後定有大勢力,可是怎麼回事幻影樓呢?難道芷荷和幻影樓有交易?
突然又想到在江城跟蹤依逸至那‘江城李府’,而芷荷又曾在江城葉樓當過頭牌,難道這些都只是巧合??
“芷荷,晚上我就出去讓人將藥尋來,順便讓人開始調查這件事。”幻影樓中出現叛徒,這件事非同可,不僅芷荷危險,甚至幻影樓都有危險,必須儘快查清楚。
“好。萬事心!”芷荷也知道事情嚴重,點頭應道。
“整件事就是這樣的。”陳英跪在地上,恭敬地將整件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地告知段軒頤。
段軒頤微微眯起眼眸,對那個宮女的事倒是不在意,但最近芷荷和蓉妃走得過近卻並不是自己樂見的。
後宮之中的爭鬥一向都是自己平衡各方勢力的工具,所以一直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明裡鎮壓,暗裡縱容,必要的時候甚至還會把火。
對於蓉妃的那些手段,梅妃和她那個太醫老爹的動作當然一清二楚,不管不顧不過是因為這些都是自己所需要的,但沒想到的是蓉妃竟然能夠逃過梅妃的毒害,生下那個孩子。
但是,不管怎麼,到底是自己的骨肉,既然已經生了下來,而且是個皇子,那就容不得梅妃擅作主張了。
不過,倒是可以藉助梅妃壓壓蓉妃最近越來越囂張的氣焰,但是,這個時候,芷荷卻偏偏插了一腳!
段軒頤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頭,揮揮手,讓陳英下去。
“國主,屬下覺得這件事可能有蹊蹺。”身邊,一直以沉默著稱,惜字如金的血痕卻開口話了。
“哦?怎麼?”段軒頤知道血痕不則已,一定然有什麼發現,微微眯起眼睛問道。
正文 67、前奏(3)
“事情的蹊蹺就在於這裡面一點問題也沒櫻”血痕低垂的眼眸閃過一絲詭計,“國主,難道您不覺得這就像一場準備好的戲?”
段軒頤猛地回頭,眼眸一閃,嘴角掛上看似溫和實則寒冷的笑意,眼神犀利地看著低垂眉目的血痕,“你的意思,國主與蓉妃演這場戲是為了給朕看?”
血痕心下一驚,面上卻波瀾不驚地答道,“這只是屬下的猜測,也許確實只是一件事。”
“事?”段軒頤若有所思的眼神在血痕身上繞了一圈之後,收回目光,冷聲命令道,“到底是不是事,朕現在就交給你去調查。明日此時,朕要知道答案。”
“屬下遵旨!”血痕不著痕跡地皺了下眉,明日此時?
出門之後,立刻又將陳英喚來,仔仔細細地再聽了一遍事情的經過,仍然沒有找出破綻,想了想明天的覆命,決定親自走一趟宮。
若有所思地朝著宮的方向望去,冷漠的臉龐浮起一絲冷笑。
羅芷荷,咱們的新仇舊賬快到算的時候了!
你可千萬別讓我找出什麼線索來哦?!
靜謐的夜色,最合適做一些隱秘的事情。
依逸簡單收拾了一下便輕而易舉地悄無聲息從宮出來。
宮主要的威脅是雨,如今她的一門心思都在那個冒牌楓身上,對自己根本連看一眼都懶,所以自己出來得極為順利。
只是,依逸卻怎麼也沒想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黑暗中,一個人影閃現出來,望著依逸離去的方向陷入沉思,片刻之後,猛然覺悟,立刻腳尖點地,毫不遲疑地跟了上去。
血痕的輕功得了師父的真傳,雖然仍然略遜依逸一籌,但只要保持適當的距離,完全可以不動聲色地跟蹤在後面。
待血痕悄悄跟蹤著依逸至皇城外北方時,血痕被發現了。
天上驟然出現的絢爛煙火讓一直保持著最高警惕的血痕有一瞬間的晃神,但只這一瞬間就足以將他陷入險境了。
血痕緩緩地從草地中站了起來,十二分警惕望著已經向自己圍攏自己的清一色黑衣殺手。
依逸一身黑衣蒙面,率先走在前面,慢慢地走向血痕,看了一眼眼中只有警惕毫無懼色的他,心中暗中佩服,右手一揮,靜待命令的殺手立刻發狠閘齊刷刷地向血痕攻去。
只見一片刀光劍影之中,那個人竟然完全遊刃有餘,甚至,似乎早就知道了下一個陣型,下一個招式!!
“住手!”依逸嬌喝一聲,舉起長劍,一躍至血痕面前,幾個招式將仍舊在惡戰的殺手和血痕分開來,執劍對著血痕,冷著聲音問道,“你是誰?”
血痕手握長劍,也對著依逸,清冷沙啞的聲音緩緩傳來,“御前一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