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相公,她就這樣跟喬安遠那個男人走了,算什麼?私奔嗎?
若不是早就清楚喬安遠不敢對孟靈曦有非分之想,還有喬家兄妹是孟靈曦唯一的親人了,蕭白逸早就把喬安遠切碎了餵魚了。
他蕭白逸的女人,他也敢帶走,不是活膩味了,是什麼?
還有皇甫辰風,口口聲聲跟他稱兄道弟,最後竟是幫著孟靈曦離開,這筆賬,他一定會慢慢的跟他算。
不過,一提到皇甫辰風,蕭白逸便有些不屑的想,“你皇甫辰風對孟靈曦的感情也不過是如此,要不然又怎麼會眷戀權位,甘心將孟靈曦交給別的男人。”
以蕭白逸對皇甫辰風的瞭解,本不該有這樣膚淺的想法,但,人有的時候,卻總是喜歡自我安慰。
他只有認為皇甫辰風對孟靈曦的感情不深,自己才能不那麼的恐慌。
“我不可以將翠兒一個人留在府中,你的女人都太過的可怕。”孟靈曦不再掙扎,而是咬牙切齒的看著蕭白逸,與他對視的視線中,全是不容拒絕的光忙。
幕秋水已經瘋了,不打擊她,欺負她,幕秋水又怎麼可能出來心裡的那口氣?
她若是不回去了,想必所有的怨氣,便會撒在翠兒身上了。
而且,她更怕蕭然生再利用翠兒。
今夜在林中的一切,蕭然生的絕情,都讓她無法不擔心翠兒的未來。
“本王會派人守著她,不會讓人傷害她的,等她傷養好了,本王就讓她上山伺候你。”就因為幕秋水現在變得太過的可怕,他才不能讓她回去。
從安遠賣掉珍品樓的時候,他就一直派人監視著安遠,怕孟靈曦有什麼異動。
果真,她還是決定了要離開王府,離開他。
他知道後,一直不動聲色,就是為了給她機會逃走,好劫到她,將她送上青鸞山。
這樣一來,她安全了,幕秋水也不會懷疑是他將她藏了起來。
好不容得來的兩全其美的結果,他怎麼都不會讓她為了個丫鬟再去破壞。
而他將翠兒和喬安遠扣留在府中,也是為了堤防她再和皇甫辰風出逃。
“你派人守著她?”孟靈曦好似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般,嗤笑一聲,才嘲諷道:“你管得了你自己的女人嗎?”
“你……”蕭白逸捏著孟靈曦胳膊的大掌不可自抑的猛的用力,“不要總是試圖激怒本王”。
他總是對她溫和,不是因為他沒有脾氣,而是他不忍傷她。
但是,說到底,他終究還是隻容易暴怒的老虎。
“蕭白逸,沒有人想要激怒你,我說的不過是事實,你的後院已經火光滿天了,你卻還不自知。”孟靈曦輕蔑的嘲諷一句,對蕭白逸後院的那些女人簡直是深惡痛絕了。
孟靈曦此時竟是覺得和蕭白逸這種男人談愛情,真是有些可笑。
如果,她還是五日前的她,一個即將要死去的她,那麼,便什麼都不是問題。
他後院的那些側妃啊,妾啊,她爹的死啊,對於一個要死的人來說已經無力解決,無力去想,便自然會被人遺忘在角落裡。
只是,她活下來了,而且還要繼續的活下去,那麼所有的事情,便又一次被拿上了檯面,成了他們不得不面對的事實。
蕭白逸的牽掛太多,也是註定了他們沒有辦法再談愛的原因。
沒娶何冰柔之前,那個女人便已經是他的軟肋了。
那麼,現在娶了她,他又怎麼再休之?
如果,她還願意跟他在一起,就永遠都不可能再談“一生一世一雙人”這樣的想法。
只是,如果不談,這樣的愛情便會在她心底落在嚴重的瑕疵,她接受不了,也不想要。
不是她不肯為愛犧牲,只是因為太愛,所以曾經的傷,他後院的女人便都成了她心間搬不走的障礙。
“曦兒,關於她們,我以後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蕭白逸自然是知道孟靈曦在意那些女人的存在,但他暫時卻給不了她任何的承諾,只能寄望於將來。
“以後……”孟靈曦苦笑著在心裡默唸著這個遙遙無期的詞,深吸一口氣,才沉聲冷道:“我不要什麼以後,我只要翠兒。蕭白逸,我給你兩個選擇,派人送翠兒上山,或是讓我回王府照顧她,這兩個選擇,你選一個吧!”
“不行,哪個本王都不能答應你。”蕭白逸想也不想,便嚴聲拒絕。
這個時候將翠兒從王府中接出來,一定會讓人生疑的。
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