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
最後還是比較會裝門面的花錦繡先動了,“既然如此,那小弟就此別過了。”說完,邁開步子便往前走。
見他動了,闞敢當可能覺得自己也不好不動,於是回了聲好後,也跟著邁開了步子。
只是同為築基修士又都說有要事在身的兩人竟然沒有凌空飛渡而是選擇了像平常人那樣用走的,別說他們自己,就是坐在樹上的從雲曦一行人也覺得不太對勁,於是都很聰明的繼續保護安靜,直到兩人走得沒影了,他們也沒敢馬上跳下樹來收起法陣離開。
而事實證明,他們的感覺是對的。明明應該越走越遠的兩人,不一會又都閃了回來。看到又是同一時間出現的對方,兩人表情都怔了一下,然後都似有所悟的笑了起來。
竟然心思都被看穿了,兩人也沒什麼好再隱瞞的了,雙雙帶笑的走近。
手中的大桃花輕搖,還是花錦繡先開口,“看來闞道兄和小弟是找著同一樣東西了。”
性格比較直的闞敢當誠實的點點頭,“沒錯,我的靈蛛發現了一株四階的斬蛇劍,而且已經開花將要結果了,我的靈蛛早已臨界三階卻因少了一道助力而一直無法衝破,這株斬蛇劍正好能幫它一把。”
花錦繡聽後一絲古怪的神情在臉上一閃而過,很快又換成了嫵媚的笑容,“那倒真是巧了,小弟的小花亦是發現了一株斬蛇劍,也正巧想借它的果實來衝擊三階。”
小花?樹上的從雲曦和小青龍面面相覷,不是已經被雷劈了嗎?難不成她還詐屍了?
樹下的那個嫵媚男子正是靈獸擂臺裡因與小青龍相親而慘遭雷劈的那隻母晰蜴的苦主,也就是笑得讓從雲曦他們一個勁哆嗦的花道友大名花錦繡。
樹上的一人一龍在研究是不是發生了什麼靈異事件,而樹下的闞敢當也皺起了眉,對方的話很明顯的告訴他,兩人找的是同一樣東西。狐疑的打量著前方的人,闞敢當試探的問,“那不知道友是否已經得到了那株斬蛇劍呢?”
靈蛛探到有斬蛇劍卻因有一隻品階比它高的靈獸在守著沒辦法得手,所以回來找他前去,結果等他到了那地方的時候卻只看到一片凌亂和一個面積不大卻很深的坑,很明顯那隻守著斬蛇劍的靈獸被人殺了,而那株難得一見的斬蛇劍也被人家連根帶莖的給撥了,於是他憑著靈蛛對斬蛇劍香氣的感覺循著花香一路尋了過來,結果靈蛛的感覺在這個地方便沒了,而眼前也正好出現了這個穿得花裡胡哨的靈獸門弟子,這種巧合讓他不懷疑斬蛇劍是他採了去都不行。
闞敢當的想法。很巧的花錦繡也有,他的情況和闞敢當其實差不多,只不過他是先一步到了那地方所以也先闞敢當一步追了過去。這也正是他們到了同一地方。目的地也一樣,卻有著不同的追蹤路線的緣故了,因為從雲曦他們殺蛇挖藥之後。為了找水源煮飯吃,曾經繞了一段路才走到這地方的。後到的闞敢當是憑著氣味直線的追了過來,而花綿繡卻是沿著三人的足跡一路追來的。只是這兩人都不清楚當時的情況,於是心裡都對對方起了疑心。
竟然有了疑心,兩人表面上雖然仍是客客氣氣的,暗地裡卻已經盤算開了,於是氣氛也變得有點詭異起來。而樹上看戲的從雲曦一行人,聽到人家原來全是衝著自己挖走的斬蛇劍而來的。頓時嚇了一跳,從雲曦不敢再研究了,急忙掏出一個玉盒把斬蛇劍放了進去,手腕一轉便把盒子收了起來。在別人眼中,她是把盒子放進了儲物袋,其實她卻是把盒子放進了戴在手腕上的紅色帶子裡了。
這帶子看上去是根很普通的綵帶,別人看來就是小女修一時貪漂亮特意在手上縛了一條彩繩編織的的手鍊,而實質上卻是堂堂天玄宗宗主淳于泰特意為要出門歷煉的兒子和未來兒媳(他自個想當然的)準備的儲物手鐲,雅號乾坤帶。光聽這名字就知道,這外表小小的帶子裡面的容量是超乎尋常的大的。而且它的上面還設了特別的禁制法陣,尋常修士根本感覺不到任何的靈氣更看不透它的真面目,任何東西只要一放了進去,就沒有任何一絲能查探出來的可能。可以說這玩意是居家旅行打劫藏贓的最佳輔助工具。把如今正引得兩撥人追蹤而來的斬蛇劍給丟進去,自是最好不過的避禍手段。
而就在從雲曦急急的把禍源藏好的時候,樹下的花錦繡和闞敢當也已經失去耐性的把話挑明瞭。
性子較直的闞敢當率先表明了自己的心思,“花道友,實不相瞞,那株斬蛇劍對在下十分的重要,不知道友要如何才肯割愛呢?”
花錦繡聞言,臉上泛起了一抹帶著歉意的笑容,“闞道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