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雖然那人他並沒放在眼裡,終究輩分上高了自己一截。
不清楚門規的從雲曦雖然沒猜清他的用心,但那欲蓋彌彰的話仍是讓她不齒的撇唇冷嗤,“既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想來說的就是你這種人吧。”
“什麼意思?”陰沉的臉上多了一絲不解。
這充分表現了中國民族強大的比擬能力和邏輯思維能力的話他居然聽不懂?從雲曦頓感無語的直抽眉頭,果然是有代溝呀,“意思就是有人天天換床伴,卻還裝純潔的想掛個大牌子告訴所有的人我是很專情很專一的,每天的床伴都只有那一個。”說得這麼白了,應該聽得懂了吧。
當然作為群居動物,雖然腦子裡想的都是修煉或是與修煉有關的東西,但對於一些基本的生理需求還是會了解的,表達簡單的語言肯定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所以從雲曦一解釋完,周圍靜默了一會後,噴笑聲陸續響起。
正用力的想把單謹翔拉走的範逸武肩膀拼命的抖,整張臉更是憋得通紅,好半晌才緩過氣來,伏在單謹翔耳邊低笑,“沒想到這個平時悶不哼聲的小師妹原來是這麼風趣的,難怪你小子一出關就急著找她玩。”
相對於他的開心,單謹翔只感哭笑不得,天呀,從雲曦她是嫌許道安的火不夠旺,還要添把火是不。
不得不說單謹翔對從雲曦還真是有點了解的,她現在確實是打著要將許道安完全引爆的主意,因為當一個人處於暴怒之中時,最容易喪失理智,也最容易讓人有機可趁。當然這一切都歸於她對修為不同而引起的實力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