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地抗拒了一下,左意疏怒道:“別動!”
陸茗問:“你怎麼知道我的腿受傷了?”
“褲腿上滿是血,你以為我是瞎子嗎?”
左意疏從醫藥箱裡拿出了一個鑷子,看過槍戰片,陸茗知道中槍之後都要先取出子彈,傷口才不會惡化。
左意疏又在箱子裡找了半天,臉色很不好地對陸茗說:“沒有麻醉藥。”
陸茗笑笑,語氣平和:“沒關係。”
左意疏命令:“靠到我身上來。”
陸茗搖頭:“不用。”
左意疏用酒精給鑷子消了消毒,不再給陸茗拒絕的機會,伸手將陸茗摟進了懷裡,陸茗眼睛瞪得很大看著左意疏,左意疏忽然低頭,吻住了陸茗。
左意疏摟著陸茗腰的手力氣很大,讓陸茗不得不依賴於這個懷抱,他正沉浸在溫軟而甜蜜的吻裡,小腿上忽然一陣劇痛,同時口中傳來了血腥味。
左意疏離開了陸茗的唇,另一隻拿著鑷子的手上取出了一顆子彈,扔進了菸灰缸裡,左意疏的嘴唇被咬破,鮮血順著唇角流了下來,他似乎根本沒有注意到,只是專心地在為陸茗用熱毛巾擦著旁邊的血漬,然後上藥。
包紮好,左意疏收拾著醫藥箱,陸茗說:“等一下。”左意疏停了下來,陸茗拿起一根棉籤,一瘸一拐走到左意疏面前,用棉籤小心地為左意疏擦去唇角的鮮血,誰知剛剛碰到左意疏的唇,手上的棉籤便被左意疏搶了過去扔到地上,整個人被左意疏慢慢地推倒在沙發上,左意疏避開陸茗的傷口壓住他。
陸茗沒有反抗,眼睛睜得大大的,左意疏開始解他的衣服,他同樣沒有反抗。衣服被脫下,左意疏又去解他的皮帶,接著幫他把褲子也褪了。
陸茗已經料到會發生什麼事,之前視彼此為敵人都能做得下去,更何況這樣的氣氛下。
事情進行到最後一步,左意疏忽然離開了,不一會兒,拿來了一件睡衣放到陸茗身旁:“自己換上睡衣,這幾天不要洗澡,這不是建議,是命令。”
回頭看了看陸茗呆掉的眼睛,左意疏拿起醫藥箱走了出去。
陸茗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