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血洞。
將陸茗安置在副駕駛座上,左意疏聽見了一陣充滿怒意的叫罵聲,從車窗外面看去,那個大卡車上的司機已經跳了下來,口中還含著一口飯,罵著,口中的飯粒便直直的噴了出來,揮舞著雙手,那舞蹈,簡直比跳廣場舞的大媽好上十倍,滿臉熱情地向左意疏車子這裡飛奔過來。
左意疏搖下車窗,男人口中的飯粒也噴完了,從男人十個字只有一個字是重點的叫罵聲中,左意疏聽出了男人話中的意思是索要賠償。
待男人拖著一身的贅肉,艱難地跑到了左意疏的車子前,大口的喘著氣,才剛剛開口,字音還未成形,左意疏一踩油門,一溜煙的跑了。
左意疏的眼中再也看不出任何情緒,目光落在前方漆黑的道路上,自然沒有看到車後方,男人脫下了外衣,追了一段路,最後急的跺腳,脫下鞋子便狠狠地甩到到了路上,隨後又是被搶劫了一般的表情跳著跳著去撿鞋子。
陸茗醒來,身旁的環境是完全陌生的,直到看到了書桌前目光專注地看著電腦的左意疏,又閉上了眼睛。
“醒了就不要裝死。”
左意疏一說,陸茗立刻睜開了眼睛,坐了起來,動作太快,一時眼睛一陣發黑,太陽穴隱隱作痛,身上穿著雪白的睡衣,自己的衣服已經不知蹤影,陸茗眯眼看了看左意疏,笑著說:“你幫我洗的澡吧,謝謝了,不知道你這裡有沒有醒酒的茶水?我好像還有點醉意。”
左意疏“啪”的一下,將電腦插頭拔了下來,走了過來,臉色黑得堪比包公,陸茗很想問問他需不需要幫他畫個月亮在眉心。
左意疏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看著陸茗,陸茗低頭笑著說:“兩次我喝醉酒,麻煩你了,為了報答你,改天我請你吃飯吧。”
左意疏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