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知道還記得嗎?”
我大腦迅速調動記憶體搜尋,一個名字浮出水面:“趙皇后那侄兒,你那什麼酒肉朋友?”
蕭暄滿意而笑:“正是趙策。”
正中。
“他不是才子文人,怎麼也上了戰場了?”
“國家動盪,哪有不隨波逐流的?別說,他雖然打架打不過我,可是講道理卻如排山倒海,引經據典,洋洋灑灑信手而來完全不用打腹稿。而且字字珠璣,頭頭是道,拿捏恰好分寸得當。以前讀書的時候,先生有時候都說不過他。他們趙家那狡猾的本性倒是在他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雖然是鬥嘴皮子,也是一場惡戰啊。”
我聽得心裡癢癢的,終於鬥著膽子問:“那……我能去嗎?”
男人們把臉轉了過來。
我縮了縮脖子,決定死皮賴臉一回:“這可是歷史性時刻啊,缺席多可惜。而且我覺得不會打起來的呀。南竹離咱們這兒又近,隨時可以大軍壓境。我看應該擔心人身安全的是他們才對。”
蕭暄似笑非笑地盯著我。
我膽子又大了一些,繼續說:“而且我覺得你們根本沒啥談的,無非是徹底表明立場。然後各自回家,該南下的繼續南下,該抵抗的繼續抵抗。我今天看一張摺子裡說了,宮裡出來的都是皇后懿旨,可見皇帝玉璽趙家並沒有得到手。所以我們南伐名正言順啊。既然這樣,他們就是想殺你,也不會挑著談判的時候動手,這不擺明了落人口實嗎?”
說完了,繼續用幼鹿般的眼神凝視著偉大領袖蕭王爺。
蕭暄的笑容有點掛不住了,很無力的說:“其實你不說,我也會帶你去。”
誒?
“王爺!”宋子敬立刻表示反對,其他男士也驚訝地看過來。
蕭暄示意大家少安毋躁,拿出帖子,指給各位看:“趙策那傢伙說,他前日子舟車勞頓時,又不知道吃錯了什麼,生了怪病,無人能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