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
赫彥雲剛想搭話,卻聽見後面冷冷的傳來一句話,威嚴有力,“哪兒都不許去。”
赫彥雲每次一看見蕭子風,都能記得那天被熊揍的情況,每每都是不服氣的同時又有點畏懼,阮鳳舞看著赫彥雲跟蕭子風對視,然後默默的敗下陣來,覺得兩個大男人好幼稚。
再說,天子無形的威嚴,你能對視過他才怪。
“沒事,鳳舞,明天赫哥哥帶你去,帶你去見識一下,改天赫哥哥還帶你去省城。”敗下陣來的赫彥雲根本不理睬他,接著用著極其肉麻的語氣說道。
他那一張娃娃臉倒也不會顯得猥瑣。
然後就看見一個人影以肉眼不見的速度來到了阮鳳舞的跟前,就像是母雞護崽的形象,臉冷到極致,“我看誰敢。”犀利的眼神掃過眾人,赫彥雲也就是不服氣的癟了癟嘴。
阮鳳舞拍了拍他的胳膊,示意他讓開,“誒,我說,你們在幹什麼?我的事情我自己做主,你們激動個啥?”接著用手指了指秦羽簡,“你,明天陪我去鎮上好嗎?”
秦羽簡有點丈二和尚,傻傻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滿眼的詢問,“我?”
“嗯,就是你,行嗎?”
秦羽簡還在猶豫的看向蕭子風,可是蕭子風和赫彥雲卻同時,“那我也去。”
第七章 爭搶著幹活
良久,阮鳳舞都差點又睡著的時候,“你不打算跟我說說孩子的事?”
阮鳳舞一個激靈,睡意完全沒有,她知道這次事情難辦了,“不關你的事。”這是她內心真實的想法,本來記憶中也不知道這個孩子究竟是不是他的,再說,她只想好好的替阮鳳舞活下去,不想跟什麼皇上有牽扯不清的事情。
“不關我的事?”蕭子風的口氣明顯有點不善。
“我如果跟你說,我真的不是阮鳳舞你會相信嗎?或者說阮鳳舞現在還剩下這副皮囊,而,人早已經不是以前的人了,這個孩子也真的與你無關。”阮鳳舞試圖表達清楚自己的身份,可是她發現,怎麼也表達不清楚。
“我相信。”
“啥?”阮鳳舞不可置信的看著蕭子風,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啥,他怎麼就相信了。
“以前的阮鳳舞很嬌貴,沒有主見,只會為了蕭子風而活,雖然是我的皇后,可是我卻從未正眼看她一次,因為她每次一見到我,總是粘的我連喘氣的機會都沒有,所以久而久之我就很逃避她,我相信,雖然經過這次事情的變故,一個人的心態可能改變,但是性格不可能變太多。”
“這些只能說明,你根本不是以前的阮鳳舞。”蕭子風分析的頭頭是道,好像看起來確實是這麼一回事。
“所以,你相信就好。”阮鳳舞也無言以對。
“那你起來給我包紮傷口吧。”
“啥?”阮鳳舞再次懷疑自己聽錯,她現在可是虛弱的在床的病人誒。
“沒聽見?那你回你屋睡去吧,我也要休息了。”說著作勢脫鞋子上床。
阮鳳舞頭痛,這明明是她的家好吧,怎麼就成他的屋了?每間屋都是她的好吧。雖然來自開放的二十一世紀,可是和一個男人擠一個被窩,她確實沒有做到過。
趕緊起身,癟了癟嘴,讓他老人家好生躺下,輕輕的揭開他的外衫,輕手輕腳的重新包紮好,滾回去“自己的房間”。
秦羽簡家,“啊,啊,呦呵,你輕點。”男人殺豬般的狂叫,惹的秦母都有點聽不下去了。
“忍著點,還好家裡又跌打損傷酒,不擦你就明天還頂著一個豬頭,剛才被打的時候你怎麼沒叫喚?”秦羽簡也沒好語氣給赫彥雲,本來自己的冒失讓好友出手傷了人姑娘不說,沒想到那姑娘竟是這麼得理不饒人,現在好友又傷成這樣。
“娘,那家究竟什麼來歷啊?”
“具體的沒人知道她們從什麼地方來,今天那個男的我也沒見過,之前來的時候只有她們三母女,孤兒寡母,也可憐,所以別去計較。”秦母是一個善良的人,看著阮鳳舞也是個招人愛的孩子,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本來還有心和她家結親,可是現在卻鬧這麼大的誤會。
其實阮鳳舞也不是真的不原諒他們,只是沒辦法她受這麼重的傷,而且還差點孩子保不住,總不能事情剛好他們態度好點她就笑臉相印吧,她不是菩薩,不是救世主,做不到如此的寬宏大量,真要原諒,也是等她身子好了以後。
時間一天天的過,阮鳳舞和蕭子風的身體都已無大礙,而王雨慧則答應了秦母的事情,再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