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她連活下去的理由都沒有了。
“小翠,放心,姐姐會沒事的,有事的應該是那幾個畜生。”說著話緊盯著水面,眼睛微眯,渾身散發出來的危險氣息嚇得魚兒都不敢上水面嬉戲了。
小翠也死死的抓住阮鳳舞的手,她又何嘗不想那幾個畜生生不如死呢,可是能有啥辦法,報官的話,他們是得到了懲罰,可是自己的一身也毀了。
阮鳳舞好像知道小翠在想什麼,“小翠,咱們不報官照樣能讓那些人生不如死,相信我,給姐姐幾天時間。”
小翠抬起頭看著阮鳳舞,覺得她熟悉又陌生,但是能有這麼一個對自己貼心貼肺的姐姐,她死而無憾。
“姐姐,謝謝你。”
“傻姑娘。”
夏季,天黑的越來越晚,這天,三個醉漢喝了點小酒,正歪歪倒倒的走到鎮外的林子裡。
一個人說要小解,另外兩個人就在路旁邊等,見遲遲沒有反應,“喂,老三,完事了嗎?”
那人見沒有回答他,就抱怨著說,“怎麼這麼墨跡,跟個娘們兒似的。”邊抱怨還朝著老三的方向走,沒走兩步,只聽“啊”的一聲悶哼,那人也沒有了反應。
還剩老二在路邊,聽到大哥也沒有腳步聲,而且林子裡的鳥也飛了起來,感覺一股冷颼颼的風直戳後背,“大哥,大哥……”試著小聲的喊了兩聲,但是回應的他的還是鳥兒撲哧翅膀的
聲音。
偶爾傳來兩聲野雞叫,把他嚇得一屁股癱坐在地上。
然後便聽到一陣凌亂的腳步聲,那人嚇得趴在地上,“各位好漢饒命,小的上有老下有小,要錢我給錢。”
說話聲音都顫抖著,再加上剛才喝了酒有點熱,現在酒也醒了,覺得陰冷的很。
“是嗎?我不要錢,我要命你給不給?”阮鳳舞一身黑衣,戴著一個斗笠,聲音故意拉低,前世的時候,出各種任務,她能靠自己的技巧變聲,甚至變成低沉的男聲都沒問題。
那人聽罷,立馬跪著磕頭,一邊磕一邊顫抖著聲音說:“大俠饒命,大俠饒命……”
“饒命?那還得看上面的意思,只要你乖乖的聽話,保證你不會像你那兩位哥們兒那樣死的很慘。”
那人一聽兩位兄弟已經死了,激動的一下子站了起來,“什麼,你把他們都殺了?”
阮鳳舞冷笑,不緊不慢的把刀架在那人的脖子上,那人感覺到了刀鋒的冷冰冰,隨即規規矩矩的重新跪下,“呵呵,你如果不配合的話,我想,你的兩位兄弟已經在奈何橋還等著你一起
飲孟婆湯呢?要不我成全你們感情深?”
說著使了一點力,刀鋒緊貼著那人的脖子肌膚。
“大俠想知道什麼?小的一定知無不言。”
那人還算識時務,阮鳳舞滿意的點點頭,“那我問你,上個月十八,你們弟兄仨去烏水村幹嘛?”
那人想了很久,阮鳳舞沒有耐心等他,手上一使勁,刀鋒已經把脖子劃了一道淺口,那人在疼痛的刺激下,一下子就想了起來,“上個月我們就去了一次烏水村,還是烏水村的村長小姐
讓我們去的,本來我們哥仨在鎮上喝著酒,她告訴我們說烏水村那邊有戶人家有我大哥喜歡的古董,於是我們就去了。”
阮鳳舞冷笑,“就你們這德行,還喜歡古董,真是好笑。”
緊接著又說,“那你們在烏水村都幹了些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大俠明察,我們這算是白跑了一趟,古董的毛都沒見著。”那人也想起了那天他們碰見一個水靈的姑娘,可是他不敢說出來,怕說出來死的更快。
“嗯?”阮鳳舞再次使力,鼻孔冷冷的發出一個音節。
“我說,我說,我全說,那天我們在去的路上碰見一個長得好看的姑娘,藉著酒膽就起了色心,可是我們沒有對她怎麼著,後來薛大公子來了,我們就走了。”
那人倒是說得簡單。
阮鳳舞一拳打在那人的臉上,憤恨的說:“還沒怎麼,那你們還想怎樣?”
那人覺得左邊臉火辣辣的疼,但是隻有害怕哪敢半分的反抗,戰戰兢兢的等著阮鳳舞發落。
阮鳳舞收起刀,一腳踢在那人的下巴上,那人翻了一個筋斗,嚇得已經沒了站起來的力氣,“給我綁了。”
只見另外一個敏捷的嬌小的身影上前一揮木棍,那人悶聲倒地。
“栓子,帶剪刀了嗎?”這時阮鳳舞恢復了自己的聲音。
栓子恭敬的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