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舞,這位是?”許關雲很在意蕭子風對阮鳳舞那一聲親暱的“舞兒”的稱呼,也很在意他說的夫君究竟是不是真的,因為李光柱也跑出來說鳳舞是他的媳婦兒,他誰都不相信。
“額,他是蕭子風。”阮鳳舞簡單的回答,依舊氣鼓鼓的對著蕭子風。
蕭子風見有人問自己,乾脆自己站出來做一個自我介紹,“你好,許老闆,我就是舞兒的夫君,肚子裡孩子的父親。”
笑的純潔無暇,沒有表現出半點的炫耀和得意。
因為這就是事實,他不需要向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炫耀什麼,他畢竟什麼都不是。然後又接著說道:“剛才在下也聽見你們這邊的動靜了,在下愚昧,覺得許老闆一個生意人的胸襟跟一個智力缺陷的人計較,著實有點失了風度啊。”
阮鳳舞聽著他說這句話,真想去捏捏他的臉皮到底有多厚,是誰昨天跟那個傻子鬥氣鬥了一整天?
許關雲還沒從震驚中走出來,但是條件性的看向阮鳳舞,他可以忽略蕭子風后半句的譏諷,因為現在最關鍵的問題不是這個。
阮鳳舞接觸他質問的眼神,尷尬的一笑,輕輕的點點頭,她本是承認他確實是肚子裡孩子他爹這個悲慘的事實,許關雲慘淡的一笑,瞳孔變暗,沉了下去。
一旁的李光柱卻有點沒有理解出這個關係,“姐姐,他是孩子的父親,那我應該怎麼叫他。”
單純的眼神看著阮鳳舞,手指著蕭子風。
阮鳳舞無奈的低下頭,這個關係好複雜。
阮鳳舞還沒有回答李光柱的話,而許關雲則用布包起那塊黑色的香皂,“鳳舞,我看今天可能談不下去了,哪天你有時間方便的時候咱們再仔細的談談吧。”
說完就要告辭。
剛走兩步,蕭子風假心假意的充當主人說道:“許老闆留下吃飯吧,怎麼這麼著急?”
許關雲沒有應他,腳步更快的出了門離開了農莊。
“誒,怎麼這麼匆忙,可能是覺得跟柱子剛才的話說重了有點不好意思吧。”蕭子風面對著阮鳳舞的眼神,訕訕一笑,顧左右而言他。
阮鳳舞二話沒說,其實洶洶的走過來,只是經過他身邊的時候,一腳狠狠的踩下去,緊接著就看見蕭子風兩手抱著一隻腳,疼的原地打轉。
阮鳳舞沒有理睬他,仍舊甩給他一個瀟灑的背影,上樓靜一靜去,誰說的三個女人一臺戲,她覺得三個男人也是一臺精彩的戲。
見她根本就沒有理自己的意思,於是蕭子風放下腳,沒有必要再裝給誰看,也瞪了一眼李光柱,李光柱用手撓了撓了後腦勺,不覺得自己做錯什麼,他們怎麼都一副不喜歡自己的樣子。
也委屈的回到廚房幫忙,他覺得只要自己夠努力的幹活,肯定能贏得姐姐的喜歡。
蕭子風則跟隨著阮鳳舞的背影也上了樓。
“叩叩叩。”蕭子風輕輕的敲了幾下門,裡面沒有回應,發現門根本就是虛掩的,於是推門而入。
“啊……滾出去。”剛進去就聽見阮鳳舞尖叫的聲音,因為鳳舞一上樓,因為生氣而更加的熱,再加上孕婦的體質本來就比平常人怕熱一些,所以一上樓就脫了外面的外衫,只穿了一個類似吊帶的肚兜。
可是沒想到蕭子風會在這時候進來。
蕭子風見她瑩潤如玉的肌膚,喉嚨上彷彿燃起了一團火,乾咳了兩聲,根本就沒有要滾出去的意思。
阮鳳舞只好手忙腳亂的拿起外衫套上,只是越慌張越穿不好,最終還是蕭子風幫著她穿好。
穿好衣服,蕭子風輕輕的摟著她的腰,“舞兒,你真漂亮。”
阮鳳舞想要掙脫他的懷抱,可是又使不出力氣,只好任由他抱著。
“蕭子風,你何時回宮?”阮鳳舞問道,因為她知道,一國之君,怎能離開皇宮,那裡的所有大臣都等著他回去呢,雖然不知道這次他是想的什麼辦法脫身的,但是他還是替他擔心,替他的天下擔心。
蕭子風見她根本也沒有真的生自己的氣,“舞兒,我回去你跟著回去好不好。你不在我身邊,我時刻都是提心吊膽的,我不能保護你,我覺得我這個皇帝當的好失敗。”
說著愧疚的把頭埋在阮鳳舞的脖子間。
而阮鳳舞知道的,那個地方她真心不想去,一旦去了,有她可能承受不了的壓力,有她可能接受不了的事實,她知道,皇帝三宮六院是正常,她也不會要求一個皇帝專寵自己,所以她不想去那個地方,跟深宮怨婦似的,天天只有無盡的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