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大約有二百來匹,太子賞了我,讓我自行分配。
子涵眼角微抽,雙瞳頓亮,那批馬的事,他也有耳聞,這些日子正絞著腦汁找他討要,手臂擱在桌案上,身體向他傾近些,“那些****(看不到了,自己猜吧… …)
容華身子後靠,靠了身後靠椅,將他看著,“這黑鍋,你背,還是不背?”
“背,我現在就去背上。”子涵立刻躍起,抬步就往帳外奔,背個黑鍋,得二百匹追風馬,值!!!
剛撩起帳簾,聽身後容華低笑,“那二百匹馬本就是要贈你的。”
鐵盔下的俊顏頓時黑了下去,轉身見他正將那頁紙仔細折起,夾進書案一角的醫術,指了他,“你……”
容華抬了抬眼角,眼角斜了他一眼,“君子一言。”
子涵咬牙,牙縫裡擠出四個字,“駟馬難追。”重重的哼了一聲,摔簾出去了。
容華低聲悶笑。
帳簾一拋,子涵又重新探了半個身子進來,“那姑娘該不是你讓那兩個人販子拐來的?”
容華眨了眨眼,“我不過是派人在他們的茶水鋪坐了一坐,吹了個風,說你這兒高價招收女子入宮罷了。”
那二人被官府通緝多年,苦於他們擅於偽裝,幾次從官府眼皮下逃走。他無意中發現他們隱於民間,擺了個茶水鋪。算準白筱定會從他們茶水鋪前路過,便藉此機會,誘他們出手,即送了白筱過來,又擒了二賊,可謂一箭雙鵰。
子涵蹙蹙眉頭,臉色更臭,“如果這受賄之事,東窗事發,我定拖你一起入水。”
容華不以為然,“你不說,我不說,又有誰知道?”
“難保那姑娘不會說出來。”雖然只是一個姑娘,對別人而言,根本不是什麼事。但他入朝以來,身家清白,從不曾沾過些不乾不淨的事。
“放心,她是聰明人,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子涵哪肯再信他,“你又非她,如何知道她作何想法,再說那姑娘古靈精怪得很。”
容華揚了揚眉,拿了本書卷來看,“魏將軍前兩日見了我,說他軍中也差好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