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微埋了頭“小竹姑娘請。”
白筱笑了笑,收回視線,知道了問題出在了哪兒,也就沒有太多的擔心,暗鬆了口氣,她對古越的風流史不感興趣,就算他天天在這兒跟這個香巧滾床單,她也不會過問半句,便不會去容華耳朵一絲一縷的風。
既然不感興趣,也不好奇,那還有什麼擔心漏嘴的?
輕挪了腳,從香巧讓開的道路走進茶莊,邁進門檻時,為抬了腳,裙襬拂開,露出穿著白色繡花的纖巧腳尖。
香巧為垂了頭,恰巧看見白筱一露一縮便隱在了長裙下的腳尖,全身一顫,一股寒意從腳底升起,原本透著粉的面頰瞬間白了下去。
她死也不會忘記昨晚趴伏在地上所見的那雙縮到假山後的小腳,穿的正是這雙白色繡花,那上面的臘梅圖文與剛剛邁過門檻時所見一般無二。
剛才白筱眼定定的打量的神情在腦海浮過,攏在宮裝裡的手滲出冷汗。
這個叫小竹的姑娘很有可能以後便是南朝的太子妃,等太子登基,便是皇后,而昨晚。。。親眼見太子在後花園與她私通。
雖然太子要個女人算不得什麼大事,但身為太子名正言順的女人的她,且能容得下太子尚未與她行過成人之禮,便於別人私通?雖然不敢對太子怎樣,但要捏死她,如同捏死一隻螞蟻。
除非太子肯出面護著她,給她名分。。。她唇邊化開一抹苦笑,如果肯給,且能等到現在,再看白筱時,眼裡多了抹別樣的難辨神色。
顫著濃睫,驚恐的看向白筱,後者神色淡然的進了茶莊,悠然的打量著茶莊景緻,彷彿昨晚什麼事也沒曾發生。
白筱越加沒有反應,她越是心驚膽戰。
這茶莊從外面看並不多大,進去,走過幾間茅草屋,才發現是柳暗花明,裡面是別有洞天,這裡的山石均是從外面整塊移入,並打磨痕跡,再加上花草叢木,堆放起來卻也是如同真景,花香陣陣,十分宜人,比起以往的那些脂粉陣陣的高階花樓讓人舒服不知多少倍。
白筱暗笑那容華能把高階花樓弄成這副形容,著實是個人才。
側了臉看向臉色有些蒼白的香巧“香巧姐姐不舒服?”
香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