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人進屋給他拿了毯子蓋上,便離開了。
雖然兒時與他多少有點交情,但隔了四年,此時的她哪能還是當初的那些想法。
香巧追在她身後,“小竹姑娘……”
白筱與她接觸也只得這一會兒時間,已然覺得這個香巧太過複雜,不管古越也好,容華也罷,都與她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不管他這些做法出於什麼目的,為自保也好,為上位也罷,她不關心,“還有什麼事嗎?”
香巧張了張嘴,欲言又止,忍了忍,終是開了口,“方才之事,太子那裡……”剛才的事實在有損太子的容顏。
白筱看著她不知說什麼好,宮中的女人處處小心,活得實在辛苦,笑笑道:“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不過是摔了一跤。再說我與太子本事路人,這些事又何足以道?如果沒什麼事,今天我想早些回去了。”
她被摔壓得一痛,也沒了在四處逛蕩的心思,順著來路回去。
香巧楞看著白筱遠去的背影,路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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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萩睡到二更醒來,揉了揉漲痛的額頭,隱約記得見過一個與白筱長得一樣的女子,但在想得細些,又記不起了。
夜風吹散了酒意,頭腦越清醒,依然起身,朝著香巧的住處奔去。
因為這次來了十來個姑娘都是新人,對這茶莊裡的為人處事全然不知,雖然她已安排了在此處時日已久的姑娘教導,但中不大放心,仍親自坐於一側盯著散場,才離了座回走。
早後在一邊的一個嬤嬤貼了上來,向她行過禮,“香巧姑娘。”
香巧抬眼看了她一眼,輕點了點頭,出了門。
今天白筱來的這一趟,一驚一乍的,也費了不少心神,比往日疲憊了許多。
她想不明白容華為何要把這個小竹放到這兒,更想不明白古越為什麼也由著容華這麼做。
起先以為古越對這個小竹不在意,所以才不攔著容華這麼做,可是這麼麼帶回來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