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張阿姨進來了,她非常美,而且還有文化,高中畢業,長大後,聽說她是被他的丈夫從山東老家騙到內蒙古科爾沁來的。
張阿姨見我哭得那麼傷心,就把我抱到懷裡,解開衣襟,把她豐滿白嫩的乳房貼在我的臉上,我不哭了,使勁地吸著她的*,可是怎麼也吸不出奶,但我並不放棄,使勁地吸,我能感覺到,她的眼淚滴在我臉上癢癢的感覺,我不知道她為什麼哭,不知吸了多久,她把我放在炕上走了。
又過了一會兒,媽媽還沒有回來,我跑到院子裡和鄰居家的小男孩一塊兒玩。
玩夠了就跑到張阿姨的房門前使勁推,可怎麼也推不開。窗子關得緊緊的,這時,有大人過來了,發現房門關死,窗簾拉著,感覺大夏天的那麼熱,非常不對勁兒,就使勁撞門。撞開門才發現,張阿姨上吊死了!大人捂住我的眼,我沒有見到張阿姨吊起來的樣子。
那天晚上我躲在牆角里,不講話,渾身發抖,無論誰到我身邊我都躲而且大喊大叫,別過來,別過來,記得爸爸拿出一支縫衣服的長針要扎我時,我再也不敢抖,也不敢叫了,乖乖地聽大人的安排,讓吃飯我就吃,讓睡覺我就閉上眼,其實我真怕那根針扎進我眼中,大人們認為我被鄰居張阿姨的“殃”給嚇著了。
後來我才知道,其實那一天張阿姨和我媽媽一塊兒去挖野菜的,在玉米地裡,她說她聽到有一個聲音在告訴她:死了好,死了好!我媽媽說:妹妹,你可別瞎想了,凡事想開點,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後來她說她特別不舒服,想提前回家,我媽媽就一個人在繼續挖野菜。
張阿姨回來給我餵了一次奶,雖然沒有奶水,但在她離開人世之前,她是把我當成了自己的孩子,奶了一次,算是做了一次母親吧!她那麼年輕,還不到二十五歲,她那麼美麗,我至今記得她高高的個兒,圓臉,面板特別的白皙,黑黑披肩長髮,衣服非常合體乾淨。她能從山東來內蒙古的科爾沁是她的丈夫答應她可以在我們村當小學老師。因為她最大的夢想就是當老師,可是她被騙了。
她的死為我的童年留下了一個永遠也抹不去的陰影。以後的幾十年,我始終擔心自己的媽媽有一天也會上吊死去。我就把家裡的繩子藏起來,如果我上學,我就特別擔心家裡的媽媽會不會出事,放學後,進屋見不到媽媽,就會緊張得後背出冷汗,瘋了一樣到處找媽媽,倉房裡,地窖裡,凡是隱蔽地方都會找一遍,看到繩子不在,我的心就提到嗓子眼兒,腦子裡馬上會浮現出媽媽吊起來的幻影。 。 想看書來
上吊的女人(2)
我知道母親的婚姻是不幸的。我小時候常常勸她離婚吧!她是沒有勇氣走出這一步的,我會常常問她為什麼生完我,還要再生兩個妹妹,真是太累贅了,也會建議母親將兩個妹妹送人算了,我和母親離開這個家,但始終不知道去哪裡討生活。
二、同學的嫂子
就在我上小學一年級時,班裡有一位同學姓沙,現在我已經不記得她叫什麼名字了,但她比我大五歲,顯得格外成熟。我不知她為什麼上學那麼晚,聽她自己說,她根本不想讀書,她的父母、哥哥和姐姐們也不反對,就這樣她過了最佳讀書的年齡。自從她的大哥娶了她大嫂後,她就開始上學了,她大嫂說如果不識字將來進城會走錯廁所的,那既危險又難為情,所以就來上學了。我呢,天生喜歡和大孩子玩。記得冬天的一個星期天,她請我去她家玩,我見到了她的大嫂,很瘦,面板白得像小麥粉,兩隻大眼睛深深地嵌在輪廓分明的臉上,眉毛淡得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嘴唇薄薄的,稜角分明,頭髮捲曲且濃黑。她的大嫂非常喜歡她,見到她的小朋友,顯得格外熱情。於是她下到她家的儲存冬菜的地窖裡取出了許多胡蘿蔔,洗了給我們吃,那一天,我非常開心,我們幾個人就像小兔子一樣,咯吱咯吱的吃著又甜又脆的胡蘿蔔。
可是過了三天,她的大嫂就在她家的地窖裡上吊死了,死的時候,小女兒剛滿三個月。 從此,她就不再上學了。說是照顧她的侄女。在那以後,我漸次少去她家了。每次去她家找她玩,她都在忙著做家務,照顧侄女,看她那樣子,倒像是侄女的媽媽了。我始終不能理解一個母親怎麼捨得孩子,自己就永遠的走了呢?難道母愛不足以戰勝任何苦難與絕望嗎?
三、鄰居家的瘋兒媳
我讀小學三年級的夏天,一個滿月的夜晚,那一天,父親和大哥不在家。家裡只有母親、我、小哥和兩個妹妹春、秋。半夜裡,一個瘋狂的聲音把我們吵醒,快開門吧!快開門吧��門被搖得山響,外面的月光靜靜地從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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