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多的就是故人之女這一點,旁人問起了就說是偶然發現若夕身上的玉佩才發現原來原來是舊識,至於玉佩嘛,當然是商定之後才造的。此番說法若夕是滿意至極,可是沈天德和沈榮軒一想起這番說辭總覺得頭上的黑線一條一條的,以前不知道就算了,可是現在知道了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母親早亡,天啊,若夕的母親若是早就故去的話,那上邊那位是從下邊還魂上來的嗎,編什麼身世不行,非要編排這一條,那不是純粹沒事找彆扭嘛。
管你彆扭不彆扭,難受不難受,情況就那樣了,沈天德她們也只能被動的接受了若夕的說法,因此時間長了人們也都知道了沈家莊裡多了莊主的舊友之女,長的眉清目秀,待人挺和氣的,就是不怎麼愛說話,而且看上去很瘦弱,跟一般人家的男子似的。
在餘洲待了將近一個月了,若夕也把餘洲能轉的能看的地方都轉了個遍,看了個遍,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這種細膩婉約柔美的地方待得時間長了,若夕覺得自己的心也變得細膩起來,有時候看著飄飛的雨絲或者是從枝頭飄落的花瓣,都能讓她的心裡有一種惆悵的感覺,最讓若夕覺得不可思議的就是自己越來越想念那個滿頭銀髮喜歡把自己抱在懷裡的人。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開始想念他,一點點一滴滴,一直到如今滿心滿腦想的全是他,哎,思念一個人的滋味真是不怎麼好啊。
開始飄雨了呢,若夕抬起頭,任涼涼的雨絲打在臉上,煙雨下的餘洲總是帶著一種朦朧的悽美,讓人忍不住放輕了腳步,緩緩而行。
有次飄雨時,若夕打算蝸居在床時,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拒絕了跟隨的人,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