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隊的尖子。
看著急速擴大的地面,孫立武把手慢慢的摸向了胸前的傘帶,他不慌不忙,在已經是極具危險的距離,輕輕一拉,降落傘嘩啦一聲向後猛的張開,在下墜的力道作用下,迅速變成了一朵美麗的大花,一開一朵,和諧至極。
“高開超低開,這小子有點意思。“一個黑衣人嘴角含笑,舉著望眼鏡看著遠處已經快落地的孫立武,對著身邊的傘兵特種旅旅長說著。
旅長搖頭直嘆氣“這小子樣樣都好,就是太愛顯擺,老是惹禍,我看你們不一定需要這樣的人,他可是個麻煩簍子啊。“黑衣人放下望遠鏡,對著旅長呵呵一笑“我說張旅長,你還想藏著寶不放啊,他,我們要定了,我們那最不缺的就是惹麻煩的人,放心,我們管的好。“被戳穿了心思的張旅長訕笑著,眼帶不捨的看著已經準確落在山頭那小小紅心裡的孫立武,這小子正肆無忌憚,仰頭對著天空的飛機長笑呢。
暗夜叢林,西南邊陲,一支神秘的小分隊正在密林間悄悄疾行,時而停下低察一番,接著便又匆匆的繼續行進了。
走在頭裡的中尉在本身已是偽裝服的身上又插滿了各種隨手拔來的植物。即使從近處看,也像是個移動的灌木叢,如果有生人看見,還以為在這蠻荒的原始從裡裡,連這久綠的草叢也成精了呢。
猛然,他突然舉起了拳頭,止住了身後不斷行進兵們的腳步,中尉半蹲下身體,身子向只山貓一樣慢慢的向前蹭去,生怕大一點的聲音便會驚起獵物的注意,他圓瞪著眼睛,慢慢分開身前的草叢,死死盯住前方的一處導彈發射基地,隨時準備撲出,把他們給撕個粉碎。
檢視清楚了情況後,他悄悄的向後退了回來,低沉的對著身邊的兵們打著戰術手勢。綠油油的臉上滿是殺氣,就連他的兵們看了也是不寒而慄。
分配好行動任務,所有的人迅速散開,靜靜的向前方的導彈基地前進。。。
導彈基地並不大,只有兩個班計程車兵,其中還有一半是負責雷達與精準打擊的,真正能負責警戒作用的,只有不到十人而已。
帶頭的中尉叫周兵,二炮特種部隊特種作戰分隊小隊長,此刻他正帶領著他的隊員,前來端掉演習中紅方軍隊的一個發射基地,連他一起一共5個人,標準的特種作戰小組。
無聲無息的接近守衛計程車兵,他們就像黑夜的精靈,神秘而不可預測,猛的一個抬手,周兵手中的尖刀劃過了哨兵的喉嚨,哨兵被這突然的驚嚇差點就要張開嘴巴大吼出聲,周兵眼疾手快,只一掌,哨兵眼前一黑,軟軟的癱倒在周兵懷裡。
擦了把冷汗,周兵很為自己的大意而自責,他忘記了,這是在演習。
周圍慢慢對營地已經形成包圍圈的特種戰士們,看見暗處周兵那形似鬼魅的一擊,輕輕對了下暗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的衝出,如山魈野鬼一般猛的撲向身前的活人,火舌噴吐,裝上了消音器的自動步槍在暗夜的密林中發出詭異的悶響。
30秒結束戰鬥,看著這個被突襲營地裡,頭頂冒著白煙,還沉浸在茫然無知中計程車兵,周兵的嘴角微微翹起一絲微笑。
“喂,你已經死了,老實的給我坐下來,你,說你呢,快坐下,哪個部隊的,怎麼這麼不老實?“周兵大聲的訓斥著一個頭頂白煙直冒,面對著他的訓斥還笑眯眯向他走來的中年人。
周兵很是奇怪,這傢伙的年紀怎麼也不像是他掛的軍銜,一個列兵啊,難道是他天生張的比較老?看著對著他伸出手,一臉壞笑的中年人,周兵陷入了深深的迷惑中。
“快點,在快點,鐵打的筋骨鋼做的魂,你們還算什麼特種兵,不行的就趁早給我回家種地去,瞧你們那樣,我一個手都能幹翻你們。“一個五大三粗,渾身肌肉虯結,滿臉憨相的漢子,帶著與他的臉完全不符合的兇悍表情,怒斥著他身前正扛著五十斤圓木,身上還揹著厚厚行囊再行進的兵們。
只見他毛髮倒張,鬚眉盡豎,變態的直接把圓木拎在手裡,身上不但揹著和眼前兵們一樣的揹包,還玲琅滿目的掛滿了不下十條步槍,此刻,他站在隊伍的最前面,不斷向身後的兵們催促著加快腳步。
“分隊長,咱們這已經快30公里了,歇會兒吧,都超出體能極限了。“一個走在最前面,身體瘦弱,像只小猴子的少尉滿臉蒼白,差點就要口吐白沫的對著他訴苦。
憨臉漢子突然笑嘻嘻的對他說道“白冷,你小子還真是個猴子啊,都跑這麼遠了,不差那麼一點兒,別娘們兒唧唧的,快點,可別讓我看扁了你。“一聽到這話,小猴子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