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在第二天的中午時分出了神山的地界,並且一路上沒有再遇到半個追兵的影子。
因為隊伍裡還有不少婦女很是不方便,他們行進的速度放慢了不少。最終。夜鷹在一個村子裡,給這些婦女找到了歸宿。
他給了村長不少錢,村長答應會好好照顧這些射日族婦女。射日族人在淚水與期待中再一次分離,和夜鷹踏上了熱血渺茫的征程。
山林青翠,層巒疊嶂。不高的小山上,山林環抱之間,曲徑通幽之外,露出幾處飛簷斜角。一派清靜的和諧景色。
阿森旺額角流著汗,挺著如懷胎6旬的肚子,在手下保鏢的攙扶下,正急急向山腰處的別墅走去。雖然神色慌張,不過隱隱的卻透出一股得意。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情緒居然在他臉上完美的融合,卻實有點匪夷所思。
剛到別墅的門口,阿森旺立即掩飾住了自己的得色,轉眼那肥碩巨大的臉龐又變成了一副苦瓜樣。配上他那副被酒色燻的慘白的麵皮,要多難看便有多難看。
“大哥!不好了!我們的軍火庫被人給端了。連洞都給炸了。”阿森旺進了別墅後,急急的對正倚欄垂釣,一臉悠閒的毒王說道。
“什麼?”啪嗒一聲,毒王因為太過於震驚,手中的魚竿不經意竟掉到了地上。可他面帶憤怒,只是死死的盯著阿森旺,一點也沒在意掉在地上的魚竿。
“你說什麼?有人炸掉了軍火庫?”毒王騰的一下站了起來,快步走到阿森旺的身邊,幾乎是怒吼著問道,引得不遠處的洪血不知道什麼情況,皺著眉頭趕緊跑了過來。
阿森旺頭也不敢抬,只是一個勁兒的點頭。雖然他一直叫毒王大哥,毒王更是信任的把所有部隊的指揮權交給他。可阿森旺知道,自己不過是毒王的一條狗而已。狗,就得老老實實,安安分分,不然,哪天毒王不高興了。隨時可以收回放在自己面前的骨頭。
說不定還會殺狗吃肉也不一定,所以這麼多年來阿森旺一直戰戰兢兢地服侍著毒王,他也是毒王當年帶出來打天下的原班人馬中,碩果僅存的一枚得力小弟了。
“是什麼人!是什麼人?”毒王大聲的吼叫著,再也不看阿森旺,轉而滿院子亂走起來。狂怒不止的毒王,不禁仰頭大嘯。嘯聲淒厲異常,聽的阿森旺渾身顫抖。
“主人,發生什麼事了?”看著狂怒不止的毒王,從一邊走來的洪血不禁擔心的問。
“我們的軍火庫給人炸了!呵呵,洪血,你聽到了嗎!我們的軍火庫給人炸了!居然還有人敢在我的地盤上跟我叫板,他奶奶的是活膩了嗎。”毒王顯然是怒到了極點,一腳踢翻了釣魚的小馬紮,對著魚池莫名其妙的大笑起來。
洪血一驚,他太知道軍火庫對他們的意義了。毒王這麼多年來的經營都在那個軍火庫裡,可以說那是毒王敢於和巴布叫板的資本。有了這個倉庫,他毒王就不是個只會販毒製毒的毒王。而是手握軍權,隨時可操控r國政治的封土之王。
如今這些都化為了泡影,不但毒王的地位岌岌可危,就連已經翻臉對他們虎視眈眈的巴布,也可能隨時咬他們一口。
“主人,是巴布乾的嗎?”洪血第一個便想到了巴布,也只有巴布才會不惜代價的斷掉他們的軍火倉庫。這就是背叛他代價的第一步吧。
毒王冷靜了下來,嚴峻的臉上寒光閃閃,可怕的嚇人。
“肯定是他,他有這個能力,他也知道我們有軍火庫的存在。呵呵,他想削弱我,再至我於死地,巴布,你可真狠。”一提到巴布,毒王便咬牙切齒。
這麼多年來他為巴布賣命,過的都是膽戰心驚,有今天沒明天的日子。好不容易熬出了頭,想自己單幹,從此脫離毒品與恐怖分子的身份。可既然走上了這條路,巴布就沒打算放過他。這就是一場不死不休的遊戲,沒有退出的規則,只有死,或者勝。
毒王一拳重重打在了圍欄上,他的一時大意,丟了自己的大部分資本。第一著棋,他便輸的徹徹底底。
“是獵豹嗎?也只有獵豹有這樣的能耐吧。”洪血猜測著炸軍火庫人的身份。手卻上下磨搓著,顯得十分興奮。
“阿森旺,這事什麼時候發生的?”毒王突然轉過頭,倒是嚇了正在打著自己小算盤的阿森旺一跳。
阿森旺忙結結巴巴的說:“昨天,發,發生的。”
“昨天,那他們還沒走遠啊。”毒王若有所思的說。
“是的!他們還洗劫了我們一個白粉倉庫,燒了我們的車,殺了我們的人,如今不知去向了。”阿森旺補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