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了幾分靈性和氣度,難得難得。”
“太后過獎了。”
太后突然意喻不明地笑道:“好了,看在你陪了哀家一天的份上,現在說吧,有何事相求?”
“太后英明。”染袖也不扭捏,躬身道,“奴婢斗膽,可否單獨與太后敘說?”
太后朝周圍的宮女們擺了擺手,只留下了一名貼身宮女。想來這必是太后的親信,染袖自然不會多嘴。
接著,她便把松韻的事和盤托出,太后靜靜地聽完,眼中隱隱閃過怒火。
“宮中之事,哀家知之甚深,卻沒想到竟有人如此明目張膽?此事你家主子完全可自行處理,為那小宮女討回公道,為何還要求到哀家身上?”
染袖回道:“太后,此事頗有蹊蹺,恐授人以柄,夏昭儀掌三司,不可徇私,亦難對付有心人的刻意刁難,故只得斗膽前來求助太后。”
太后沉默不語,心如明鏡。
染袖又道:“自古女子難為,更何況是一名小小宮女,此事關乎名節,稍有不慎,就有可能將松韻逼上絕路,夏昭儀良善,不忍其受人詬病。若兇手一日無法捕獲,松韻豈不是一日不得安寧?”
太后聞言,暗自點頭,她一直覺得雲舒宮是整個後宮最為獨特的所在,主慈婢忠,難得上下一心,禍福相依,擁有其他宮室沒有的和睦。故此,她對於夏末涵為一名宮女求情之事,並不覺驚奇,況且此事確實不如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宮中多的是心懷不軌的人,手段五花八門,各有私心。太后雖不管事,但心中瞭然。
正當太后準備開口說些什麼時,門外突然傳來宮女的傳稟:“太后,皇上求見。”
太后不著痕跡地看了染袖一眼,然後吩咐道:“請他進來。”
不過一會,乾王大步而入,見到染袖安然無恙地立在一旁,眼中閃過一抹安心。
“孩兒見過母后。時辰不早了,母后禮佛辛苦,還是早些休息吧。”
太后呵呵笑了笑:“好,哀家知道。”然後又轉頭對染袖道:“染袖,哀家想調松韻到哀家身邊服侍幾日,不知夏昭儀是否割愛?”
“能服侍太后是松韻的福氣,夏昭儀定會欣然應允。”
“那好,你這就回去吧,明日直接讓松韻來見哀家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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