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他們的下場卻是註定悲慘,你們就不要這副表情了。”
“皇上!”成憂突如其來闖入的聲音,讓我鬆了口氣,只見他臉上神采飛揚,道,“探子回報,蕭逸飛和尹子恆那五十萬尹鑰聯軍已經從岳陽,橫渡淮河趕來風蘭了。”“是嗎?”衛聆風淺淺一笑,眼底卻帶著抹殘酷,悠然道,“傳令淮河周圍待命的水師,包抄圍堵,除蕭逸飛和尹子恆外,或殺或降,一個不許放過。”
“大哥……”祈然微微皺眉,“那畢竟是五十萬精兵,你就如此有把握讓他們全軍覆沒?”
“在別處朕或許沒有十足的把握,可是如今我們在暗他們在明,趕來救援的尹鑰士兵多擅陸戰不諳水性,蕭逸飛又不會過分在意尹鑰聯軍的損失……”衛聆風神色淡淡的瞥了我一眼,嘴角笑容高深莫測,“更何況,不是還有冰依設計的戰船嗎?此時不滅他們,更待何時?”
衛聆風的目光集中在前方几百米遠處登高遠望的傅君漠身上,幽幽的火苗在他眼中燃燒,他冷冷一笑,道:“前後夾攻,孤立無援,三陣……殺降。冰依,你放心,朕必會讓他們嚐到多你百倍的痛苦!”
我顫了顫,目光復雜地看著他,輕輕一嘆道:“謝謝!”
十日後。
蕭逸飛和尹子恆躲過了祁國水師的圍殺,帶著身邊僅餘不到百人的手下,狼狽逃入風蘭城中。玄天親自率領的三十萬精銳水師和十萬天甲奇兵,損失甚至未超過一萬,而尹子恆手下近五十萬來援的尹鑰聯軍卻是接近全軍覆沒。
兼且,最終在無處可逃之下,他們還是踏入了衛聆風精心安排給他們的陷阱,退入風蘭城。卻清楚的知道,即便保得一時平安,死神還是離他們越來越近,那種從侵略者到亡命之徒的轉變,那種從天堂猛然墜落到地獄,時時品嚐死亡帶來恐懼的日子,想必會比直接殺了他們,更殘忍吧。
只是我可沒這點同情心,尹子恆對步殺的陷害、傅君漠傷害心慧步殺侮辱我的仇,還有蕭逸飛加諸在我、祈然、衛聆風身上的種種痛苦,足以讓我恨他們徹底。
只是,令我擔憂的是,蕭逸飛真的是那麼好相與的人嗎?這個一代梟雄,即便真的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也絕不可能如此落魄地被擒殺啊!
“看來,他們終於要拼死突圍了。”祈然的聲音傳入耳中,我猛然一驚,這才發現前方風蘭城的城門竟忽然大開,內裡統一裝束計程車兵魚貫而出,四散開去。
瀟然夢結局 三陣殺降2
衛聆風眼中精光一閃,朝後揮了揮手,冷笑道:“成憂,傳令點火,奪城!”
我繞到城牆的左後方,看到成憂面色平靜,甚至可以說是淡漠地朝那些著統一純黑鎧甲計程車兵下令。我知道,這些都是衛聆風手下最精銳的軍隊——天甲奇兵。他們只會著兩種服飾的鎧甲,或純黑或純白。黑色代表絕殺,白色代表守衛。
所有計程車兵眼中都閃現出渴望戰鬥的光芒,可是他們的臉上卻一如往常的平靜,不驕不餒,不急不躁,果然是精兵。成憂一聲令下,貿昌城門開,天甲奇兵分成兩撥,整齊劃一地衝出城去。
三萬步兵在前,只管衝殺,一往無前,沒有半分遲疑地攻入風蘭城。
一萬騎兵在中,呈圓弧形四散開去,團團圍住奔逃往各方向的眾士兵,所到之處,長刀揮起,寒光閃爍,將本就駭然奔竄的尹鑰聯軍嚇得動彈不得。
一萬弓箭手則登上貿昌城牆,因為從這個城門逃竄之人必要自貿昌城下經過,他們便居高臨下不慌不忙地射出漫天箭雨,屠殺漏網之魚。
轉了一個圈回來卻沒見祈然和步殺,只見衛聆風,我快步踱到他身邊,正待發問。
“皇上!”成憂的聲音帶著臨人的自信倏忽間響在耳邊,我嚇了一跳,回頭望去,他卻仿似沒見我一般,一雙灼灼閃亮的眼鏡只望著衛聆風躬身道,“依皇上的意思,尹子恆和冰凌所有勢力已放其逃往霧都方向。另外,不出皇上所料,傅君漠正是往淮河方向潛逃,此刻已經入甕了!”
我一驚,這麼快?抬頭望向衛聆風,卻只見他一副瞭然於胸的淡定笑容,點頭道:“傳令,收網。”
成憂應了一聲,取出黑白兩面令旗躍上城樓最高處,雙手交叉三次,舒展,左手在上,右手在下,左手猛然揮下,右手橫劈,成合攏之勢。我正看得入神間,底下原本從容緩慢圍攻的天甲騎兵動了。
一萬騎兵,說多不多,說少不少,但要盡殲如此多計程車兵卻還是相當困難的。傷敵一萬,自損三千,所損傷的又是己方最精銳之師,這種事,相信衛聆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