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為反派本無敵,何須欺妹證道
- 關於我為反派本無敵,何須欺妹證道: 身為大學生的陸晨,因為通宵熬夜看小說,魂穿到詭異修真界。在這裡,他是眾人眼中的反派天驕,開局師尊就為她找來了一個生長著七竅玲瓏心的女孩兒,意欲進行挖心替換之舉。陸晨攜帶,又何需妹心證道。繫結天命帝妃,每日進行培養便可獲得饋贈。起初,陸晨只是想收養照顧一名可憐的妹妹。沒想到,養著養著。他倒先成修仙界的無上帝尊了......
- 路人皆知

……
洗劍溪畔的課結束了,數十名弟子從洗劍閣裡湧了出來,來到了溪邊。
他們有人在溪裡洗劍,有人在溪裡洗果子吃,有人狀作隨意地聚在一起聊天。
事實上,他們所有人都在看著溪對岸的崖壁。
崖間有道石坪,坪後是座洞府,與崖壁上別的洞府沒有任何區別。
這時候,那處洞府前隱約有兩個人影。
“真的是趙師姐嗎?”
“你有沒有看錯?”
“於昆與師姐一道入的內門,曾經在洗劍閣裡同處過數十日,他怎麼會看錯?”
“趙師姐真的下山了?那她為什麼在那裡?”
“快看!她真的在和井九說話!”
……
……
溪邊的弟子們低聲議論著,興奮而又緊張。
對他們來說,趙臘月是最值得敬重的師姐,同時也是無法接觸的仙女。
誰都知道,趙師姐的性情淡漠而寡言,待誰都一樣,很有距離感,就連一心想要徵召她的兩忘峰,她都不願親近,那為什麼她剛剛結束在劍峰上的苦修,便會來看井九?
最關鍵的是,她是真的在和井九說話啊。
難道井九真有什麼了不起的地方?
前些天,他在劍峰直接入雲已經震驚了很多人,但他終究沒能直接取劍成功,算不得什麼。
“這兩年多從來不見井師兄做些什麼,但每到關鍵時刻,總會有驚人之舉,真是深藏不露。”
來自樂浪郡的元姓少年,看著對岸的畫面羨慕說道。
此時此刻誰不羨慕井九?
“難道大師姐也是個俗人?”
有位弟子滿臉不解說道。
眾人問何意。
那名弟子舉手在臉上比劃了一下。
眾人明白了他的意思,紛紛笑罵起來。
“我知道了!”薛詠歌忽然在旁揮舞著手臂,憤憤不平說道:“井九他肯定每天夜裡都偷偷摸摸地修行,白天來睡覺,故意裝成風輕雲淡的樣子,不然怎麼可能走進劍峰雲裡,還能與大師姐相識?在州學裡這種人我見得多了!真是虛偽!”
……
……
在溪對岸的同門眼裡,井九是最值得羨慕的物件,但他還是和平時一樣,話不多。
他甚至還躺在那把竹椅上,如果不是崖後的猿猴搬了兩塊大石頭來,還真不知道趙臘月應該坐哪裡。
“傷好了?”
“嗯。”
“劍意焠體結束了?”
“嗯。”
井九的話少,趙臘月的話也不多。
對此,他感覺很好。
柳十歲也很好,就是有時候比較嘮叨。
他沒有太多閒聊的經驗,以為對話到此結束,便重新望向瓷盤,手裡拈著一粒沙,思考應該放在哪裡。
趙臘月沒有說話,閉上眼睛,開始在陽光下靜思,吸收天地靈氣。
那天夜裡的傷勢已經基本好了,井九給她的那顆丹藥很管用。但在劍峰停留一年多時間,劍意焠體大成,與之相伴,她的身體受到了很多損害,經脈上有很多極細微的小孔,劍丸的靈度也有些受影響,這些都需要時間來緩緩修補。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她睜開眼睛,發現日已西斜。
井九依然拈著那粒沙,看著瓷盤,和最開始的姿式一模一樣。
彷彿時間只是過去了一瞬。
趙臘月看著他,覺得這個少年有些深不可測。
這裡的深不可測,說的不是境界實力,而是別的。
能夠擁有如此可怕的耐心,必然非同尋常。
井九就像是在下棋,有些舉棋不定。
趙臘月的視線落在瓷盤上,看著盤中堆著的那些細沙,看了很長時間,說道:“有些意思。”
井九抬起頭來,看了她一眼,說道:“有意思。”
他沒有想到,這個小姑娘能夠看出意思來。
趙臘月說道:“太難,我走了。”
很明顯,她雖然覺得有意思,但不認為最值得珍惜的時間,應該放在這種事情上。
井九說道:“好。”
……
……
過了幾天,趙臘月又來了。
看著那道落在井九洞府前的劍光,溪對岸的弟子們還是很震驚。
“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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