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毫無興趣。
“看這個。”宗銘皓指著一朵陳舊的絹花,忽然就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秦六月:“認識嗎?”
秦六月認真的看著那一朵絹花,那是一朵質地很差很差的絹花,就是大街上小地攤上隨處可見的那種劣質貨。
這個絹花,她依稀記得小時候,她也有過的。
那是姑姑隨手從路邊攤上買來打發她的生日禮物。
不過,那個絹花不知道什麼時候就丟了。
因為便宜,所以也沒放在心上。
現在看著,自己的那朵絹花,跟這一朵還真的有點像啊。
不對啊,宗家大少的藏品裡,為什麼會有這麼一朵廉價的絹花?
放眼看看其他的藏品,個個都是價值連城,件件都是有價無市的珍品。
這麼一朵不起眼的廉價絹花,跟這麼多古董在一起,這也太寒酸了吧?
秦六月轉頭看著宗銘皓,有點不確定的回答說道:“有點眼熟……但是……”
宗銘皓馬上挑眉,就那麼看著秦六月。
那張素淨的臉蛋,逐漸的跟十八年前的那張小臉重合了一起。
十八年了,我終於比你強大了。
十八年了,我終於可以欺負你了。
十八年了,我終於可以……這樣的看著你了。
秦六月察覺到宗銘皓的眼眸越來越熾熱,忍不住眨眨眼,說道:“宗少,您這是……”
“秦六月。”宗銘皓忽然正色的看著她:“你記不記得十八年前,在一條小衚衕裡,你曾經把一個男孩子給扒……”
宗銘皓的話還沒說完,身上的通訊器忽然響了起來:“大少爺,您要的圖譜分析出來了。”
通訊器一下子打斷了宗銘皓的話,宗銘皓馬上回神,對通訊器說道:“帶過來。”
這麼一打岔,宗銘皓下面的話,卻也說不下去了。
秦六月還在一團茫然,不懂宗銘皓什麼意思。
不過,聽說圖譜分析出來了,頓時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