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
怎麼可以這樣?
她和趙然青梅竹馬十幾年了,她不甘心把趙然讓給任何女人。
在劉妍的心裡,南宮玲瓏就是狐狸精,專門以那看似清純率直的笑容來麻痺男人,勾引男人,讓太子,雅王等人都為她傾倒,怪不得太子妃等人恨死了南宮玲瓏。
漫步於王府的後花園,看著美麗的園景,想到自己不能成為這座尊貴府祗的女主人,劉妍就忍不住心傷。
“小姐,花園裡的花都開始吐豔了,春天來了。”跟在劉妍身邊的兩名侍女看到她悶悶不樂的,連忙找藉口和她說話。
環視著滿園的春色,劉妍苦笑著:“是呀,春天來了。”她已經在這裡迎來了兩個春天了,卻依舊只是客人的身份,王府裡每個人都對她客客氣氣的,可對她的稱謂還是小姐呀,她多麼希望自己被稱為王妃,就算不能是王妃,側妃她也滿足了呀。
“小姐,王爺忙,才會忽略了小姐的,過段時間王爺忙完了,就會帶小姐到郊外踏春了。”另一名侍女看到園內的春景無法讓劉妍開心一點,只得安慰著。
其實王府裡所有人都知道了趙然的心思,皇上曾經想替趙然和劉妍賜婚的事,雖說沒有宣旨,可皇宮本來就是個是非之地,無論是好事還是壞事都會傳得很快的,宮裡傳來傳去,自然會傳出宮外,傳進王府裡。
“王爺現在忙著的是如何娶到玲瓏郡主吧。”劉妍更是苦笑起來。
男人的心,一旦不在自己身上,對自己來說就一直都是忙碌的,如果他的心在你的身上,那麼再忙,他都不會忽略你。
“王爺不會的,王爺對小姐你才是最好的。”兩名侍女趕緊安撫著。
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劉妍抿著唇不再說話。
她表現出來的是一副認命的樣子,實際上心裡卻在想著如何拉回趙然的心。
……
皇宮。
御書房裡不時傳來咆哮聲,偶爾還會夾著摔杯子的聲音。
寒天運狠狠地瞪著跪在自己面前的守城將領,臉上滿是怒氣,因為太生氣了,一張臉都漲得紅紅的,如鷹一般的眼眸更是燃燒著兩束火苗,狠狠地燒著守城將領,就連他身上那襲明黃色的龍袍也因為他的生氣而更加耀眼。
“你居然敢私自放儀長公主一家出城!你居然敢!”寒天運在守城將領面前來來回回地走著,一副恨不得就把對方碎屍萬段的樣子。
他沒想到昨天晚上下令撤兵之後,南宮浩竟然立即帶著一大家子連夜出京了,南宮浩會舉家出京他也能猜到,只是想到晚上沒有皇令是不準開啟城門的,可……這個膽大包天的守城將領竟敢私自開啟城門,放南宮一家子出了城。
此刻只怕他們都遠去了,他想立即派人去追,去攔截,又擔心儀長公主等人誤會了,以為他是派人追殺他們。不追吧,他又不甘心。雖說他有放下這段情的打算了,可他還是想讓儀長公主居住在皇城裡,他能經常看到她。經歷了這一連串的事件,只怕他以後想再看心愛的女人一眼都難了。
試問他怎能不生氣?
“臣該死!”守城將領垂著頭,惶恐地應著。
“不錯,你該死!”寒天運咬牙切齒地低吼著,瞪著守城將領,質問著:“朕再問你一次,是誰讓你開啟城門的?儀長公主還是玲瓏郡主?”
“是臣。”守城將領不願意說出寒煜來,哪怕知道皇上遲早會查到一切,他也不想出賣寒煜。
“你!”寒天運氣極,走到案臺前大手一揮,便把案臺上所有東西都狠狠地掃到了地上,原本就狼藉的地面更加狼藉了。
守城將領頭垂得更低了。
站在一旁的福公公都被寒天運的怒火嚇得什麼話也不敢說。
“皇上,雅王求見。”一名黃衣侍衛忽然走進來,恭恭敬敬又小心翼翼地稟報著。
“讓他滾,朕不見。”
寒天運此刻滿腔怒火,就算是玉皇大帝下凡了他也不想見。
“可是……”
那名侍衛為難地還想說什麼,寒煜已經大步地走了進來。
“兒臣參見父皇,父皇吉祥。”寒煜走到守城將領身邊跪下,恭恭敬敬地朝寒天執行了君臣之禮。
寒天運努力地壓抑著滿腔的怒火,冷冷地瞪著寒煜,冷冷地說著:“起來吧。”
“謝父皇。”寒煜站了起來,仰起俊臉看向了寒天運,說著:“父皇,別責怪蘇將軍了,是兒臣讓他們開啟城門放姑姑等人出城的。兒臣一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