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了你?雲謙願意為自己不妥當的言行道歉。”
這些日子以來他自然是察覺出了任益均對他的態度與之前的大相徑庭,他早就聽說任家三少爺脾氣古怪喜怒無常,所以之前也沒有特別在意。如今瞧著,似是任益均因為什麼事情對他心生芥蒂了。
任益均還未說話,任益言便替他道:“雲謙你別誤會,我三弟就是這副脾氣,不過他並無惡意的,還請你不要介意才是。”
任益均看了任益言一眼,雖然有些不快,卻也沒有再說什麼。
丘韞摸著下巴對任益均笑道:“三表兄之前的意思是,五表妹下棋下的比雲謙還要好?”
任益言疑惑地看了看任益均,見他依舊是一副愛搭不理地樣子,只能繼續替他回答:“三弟最近常與五妹對弈,想必是吃了幾次敗仗。他就是這性子,誰贏了他他就高興。五妹妹的琴棋書畫是我三叔親自教的,比之一般的閨閣女子強了不少。不過說她棋藝比雲謙還好,不過是益均這個當哥哥的偏袒自家妹子罷了。”
任益言的話雖然聽起來合情合理,可是清楚任益均性子的人都知道,他可不是那種知道兄友弟恭手足和睦的人,他贊同一個人,必定是那人在某些他在意的方面強過他。
連與任益均只有寥寥幾次接觸的韓雲謙都若有所思的又朝任瑤期那邊看了一眼。
丘韞看向雲文放,突然撫掌笑道:“那我可得問問五妹妹去,為何她只與三表兄對弈,我還不知道她原來不止畫畫得好。子舒,你與我一同去。”
說著丘韞便在眾人訝異的目光下,一把拉了雲文放大步往任瑤期那邊走。
任益言想要說什麼,可是突然想到之前聽父親說到雲家,丘家和任家聯姻的事情,他看著丘韞和雲文放的背影,最終還是將阻止的話嚥了下去。
韓雲謙也看了丘韞和雲文放一眼,雖留在原地沒有動,卻是琢磨起了任益均和任時敏對他態度大變的事情。
那邊任瑤期看著丘韞和雲文放朝著她這裡走了來,微微皺了皺眉�